“怎麼回事啊!”
梁勁軒隻感覺腦子要炸開!
張博更是滿臉驚恐,看著紫色符籙,不可置信。
更讓他害怕的是,始終淡定如初的葉淩天。
“你,你,你是不是看出些什麼了?”張博艱難地伸出手,指著葉淩天。
葉淩天上前兩步,玩味地笑了笑,“從見到的你第一麵,我就看出了所有。”
“哼,監正大師賞賜給你的紫色符籙,是讓你保命的,可不是讓你用來裝逼的!”
“小夥子,你明明就是在欽天監掃廁所,為什麼非說自己是欽天監監正的親傳弟子呢?”
“還妄圖裝逼,裝逼遭雷劈啊!”
梁家人懵逼了。
葉淩天的話,什麼意思?
梁婷婷出聲詢問道:“葉先生,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葉淩天冷笑的看著張博,說道:“他根本不是什麼欽天監弟子,而是運氣好,被欽天監外門弟子收為了隨從,成了欽天監的小仆役。”
“每天在欽天監就是掃掃廁所,拖拖地,偶爾研磨的貼身奴婢請假,他才能頂上去幫忙研磨伺候。”
“這次好不容易有了假期,回到家鄉,被梁勁軒請來梁家,就想好好裝個逼,於是假扮了欽天監弟子的身份。”
“他最大的底氣,是監正八十大壽那年,給所有欽天監弟子、隨從、仆役賞賜那張紫色符籙。”
“他以為憑借這張紫色符籙能解決梁家的困境,殊不知,梁家的困局是死局,隻有出手掉招魂鈴才能解決。”
“而我說過,一切妄圖想強行破開的人,都得魂飛魄散。”
葉淩天冷笑著說完。
梁家人如同被澆了一頭冷水,逐漸清醒過來。
回味著葉淩天所說的話,心有餘悸。
“那,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家有人生過病,還能看出我是從事古文物工作的?”梁婷婷疑惑道。
葉淩天看向梁勁軒:“張博不知道,你弟弟知道啊。他告訴張博的。”
梁婷婷小臉煞白,這背後竟是梁勁軒搞的鬼。
弟弟讓張博這樣說,目的就是把自己推向張博,好把自己從繼承人候選人中踢出去。
“勁軒,我把你當弟弟,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梁勁軒妄圖狡辯:“哪有,我也是被騙了。”
梁婷婷自然不會相信,但她沒有多言,一切等爺爺醒來,會有處罰的。
眼下最重要,是張博!
他騙了梁家,自然要付出代價。
好幾位年輕氣盛的練武之人,已經衝到張博麵前,揮舞起了拳腳,用力的發泄心中怒火。
“讓你騙人!”
“讓你忽悠我!”
“媽的,你個傻逼蛋蛋子,老子讓你騙我!”
“該打,打!”
本就性命垂危的張博,氣息更加微弱。
他忍受著快要撕裂神經的痛苦,爬到葉淩天麵前,抱住皮鞋,哀求道:“葉、葉大師,您能看出我的底細,自然有辦法救我,求您,救救我……”
“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求您了,救救我,我不想死!”
但葉淩天怎麼會理會他!
一腳踹飛,爆喝道:“方才你想霸占梁老師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放過她!”
“該死!”
話落,兩根金針刺入體內,暫時延緩了張博的氣息。
做了這麼喪儘天良的事,就這麼死了,未免太便宜了……
金針入體,能多讓他體驗體驗,梁家人的毆打之痛。
梁婷婷把一切儘收眼底,心裡湧出暖意,尤其是那句——你怎麼沒想過放過梁老師。
讓她心裡很溫暖。
隨即低聲對葉淩天說道:“你方才,是在為我出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