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神醫可是我和父親,親自登門才答應出手相救的神醫!怎會有假!”
“梁婷婷,你這般急迫地想帶人進去房間,又懷疑謝雨神醫的身份,莫不是不希望爺爺醒來?”
梁婷婷被嚇了一跳,“怎麼會……”
梁興隆冷哼:“怎麼不會!”
“老爺子向來身子骨無礙,怎麼會突然性命垂危,據下人稟告,你是昨晚最後見過老爺子的人,今早也是你請老爺子下樓吃早飯。”
“在你離開後,老爺子下樓吃飯便忽然暈倒,性命危急!”
“你說,我們能不懷疑你嗎?”
周圍一眾梁家人也順著思路想,不由得感覺梁勁軒說得有道理。
“難不成,老爺子病危真和梁婷婷有關?”有人疑惑。
另一人說道:“下人呢?讓下人出來作證。”
梁勁軒把目睹梁婷婷,最後接觸爺爺的下人帶過來。
下人在眾人注視下,誠惶誠恐地說道:“我的確看到是大小姐最後從家主房間出來。”
梁家眾人心裡咯噔一下,該不會老子病危,真和梁婷婷有關吧?
麵對眾人的懷疑,梁婷婷麵色蒼白,好看的臉蛋眉頭緊皺,張了張嘴又啞口無言。
的確,現有的證據指向了她。
但她怎麼會陷害爺爺呢?
沒有動機,也沒有理由。
梁婷婷隻能把希望寄托於爺爺蘇醒,還她清白。
這時,梁興隆把矛頭對準了葉淩天,說道:“我懷疑梁婷婷把葉淩天帶來,就是想給老爺子補最後一下,不然為什麼剛進門就質疑謝雨神醫的身份,又迫切想進入房間。”
梁勁軒故作警惕,擋住了去往房間的道路,狐疑地指著梁婷婷:“你作何解釋?”
“我、我沒有!”梁婷婷根本無力解釋,她根本沒有動機對爺爺不利啊。
逐漸地,她意識到,今天的事好像不太對勁。梁興隆和梁勁軒父子,在不知不覺間,把矛頭對準了她和葉淩天。
但她同樣沒有證據,此時她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
反倒葉淩天露出了冷笑:“好算計!梁勁軒你們也算有些腦子!”
“可惜,棋差一招!”
“崔忠堂,根本沒有關門弟子!”
“你們請來的謝雨,怎麼敢自稱是崔忠堂弟子呢?”
聞言,眾人皆看向葉淩天,震驚於他說的話。
崔神醫沒有弟子,真假?
麵對族人們的疑問和質詢,梁興隆隨即勃然大怒,“謝雨神醫怎麼會有假,我會請個假大夫給父親治病嗎?”
“你們也是昏了頭,信一個外人說的話?”
“他若不說是假的,怎麼轉移你們的懷疑?”
“這是開脫,看不出嗎?”
“蠢貨!”
梁興隆露出恨鐵不成鋼,又憤怒的模樣。
梁勁軒也麵露失落和心寒。
梁家眾族人,這才一拍腦門,明白過來。
是呀,怎能信葉淩天一個外人說的話,而不相信自家人的話呢?
梁老爺子死了,對大家都沒好處。
梁興隆說得有道理。
矛頭重新指向了葉淩天和梁婷婷,大家對梁婷婷的懷疑更深。
要說老爺子現在沒了,梁婷婷受益最大。
“你們!”梁婷婷被氣得麵紅耳赤,卻毫無辦法。
研究古文字研究學問她有一套,但麵對族人們的質疑和鉤心鬥角,她比小白還白。
不知是不是吵鬨聲,驚到了裡麵治病的謝雨,房間大門緩緩打開,身著一襲白袍,年約六十的謝雨走出來。
“怎麼回事,吵吵鬨鬨的,老夫還怎麼紮針治療?”謝雨皺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