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你怎麼了？”上官紫璃不解地問道。
“主人，他好可憐哦！”咻咻嗚咽道：“他的身體裡全是劇毒，能活到現在真的太不容易了。最主要的是……他沒有心臟。”
他沒有心臟？
上官紫璃震驚地看著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夜鳳衣。他很美麗，哪怕閉著眼睛憔悴不堪，那樣的風采也是無法遮掩的。
他怎麼會沒有心臟呢？一個沒有心臟的男人還是人類嗎？
“咻咻，你為什麼這樣說？”上官紫璃乾澀地說道：“一個人類怎麼會沒有心臟呢？沒有心臟怎麼活下來？”
“所以他的身體裡全是劇毒。他是依靠毒藥存活下來的。這必須是剛生下來就開始喂劇毒，否則不會這麼嚴重。”咻咻篤定道。
“天！”上官紫璃撫住嘴巴，回頭驚訝地看著夜鳳衣。
正在這個時候，夜鳳衣緩緩地睜開眼睛。他看見上官紫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他心裡一沉，迷蒙的眼眸閃過殺意。
她發現了！她知道了他的秘密！
在她的眼裡，他是個奇怪的怪物吧？怎麼辦呢？殺了她？殺了她嗎？若是……
她的眼裡出現厭惡的神情，那就殺了她吧！
其他人可以把他當作怪物，可是她不能！他不允許她把他當成怪物！隻有死人……才不會用那種眼神看他。
滴噠！一滴眼淚從上官紫璃的眼眶滑落下來。
夜鳳衣愣了。緊握的雙手慢慢地鬆下來，他看著她，眼裡有探究，有不解。
她哭了？她是為他哭嗎？她是同情他……還是心疼他？
如果是前者，他才不需要她虛偽的同情。如果是後者……怎麼覺得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這個女人……總是輕易地卸掉他的劍，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放過她。
終究，還是下不了手啊！
“你哭什麼？”夜鳳衣的聲音越來越沙啞，還有氣無力的。“你知道了是吧？你在同情我？”
他沒有說她知道了什麼，不過相信她是明白的。那是他心裡的痛，他不想在她的麵前說出來。雖然這樣的行為有些自欺欺人。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夜鳳衣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