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資質不行？還是這張臉長得太漂亮了，讓你心生自卑，所以故意刁難我？”夜鳳衣幽幽地看著她。
上官紫璃嘴角抽搐，臉色鐵青。她所有的話語化為一句咬牙切齒的冷笑：“你要是真的看上我們這小門小派，我們歡迎你的加入，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們璃雲派是新派，沒有什麼值得你惦記的東西，你最好有多遠走多遠。”
“如果你們璃雲派有我惦記的‘東西’呢？”夜鳳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還是你很了解我，知道我想要什麼‘東西’？”
上官紫璃不想和他廢話。這個男人的存在對她而言是麻煩，更是未知的災難。她看向端木柳瞑，淡道：“你也想拜師？”
端木柳瞑聽出上官紫璃話語裡的不耐，表情有些尷尬。他當然不可能像夜鳳衣那樣無恥，隻是他跟過來乾什麼？
他現在覺得自己好蠢。他根本沒有想過自己跟過來做什麼，隻是看見夜鳳衣追上來了，他也跟著過來。
“不是。我隻是想向道友道謝。”謝謝她的數次救命之恩，謝謝她的維護。還有，他不會泄露她的秘密。
神狐血脈，那是多麼誘人的秘密。如果讓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必然會引起血雨腥風。
難怪她總是對誰都是一幅防備的樣子，原來她背負了這麼沉重的東西。
“現在你道謝了，我收到了，慢走不送。”上官紫璃今天被煩到極點，有些波及端木柳瞑。說完後她就後悔了，畢竟端木柳瞑是個溫和的男子，與她也沒有舊怨，實在不應該承受她的遷怒。“抱歉，我的心情有些不好，還不知道道友的大名？”
“我叫端木。”柳瞑兩個字說不出口。他無法解釋她看見的小孩子是個成年男子的事實。更何況他們當初相處的時候有過許多肢體接觸。上官紫璃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牽他的手是小事，他們還有過擁抱，他的身體還被她看光了。
“端木道友。”他不願意說，她不勉強。“端木道友還有事嗎？”
“其實我想拜訪一下鳳道友。我與他有幾分交情，既然來了，想拜訪一下舊友。”端木柳瞑溫和地說道。
“師兄正在閉關，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先跟我去寒舍等一下。”聽說是鳳蘇歌的舊友，上官紫璃的臉色好了些。
夜鳳衣被冷落，也不氣惱，表情一如平時的冷淡。上官紫璃沒有邀請他，他仍然跟在他們身後。
上官紫璃腳步頓了頓，終究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她為端木柳瞑倒茶，也沒有冷落夜鳳衣。
夜鳳衣鐵了心地跟著上官紫璃，哪怕上官紫璃為端木柳瞑安排了住處，他還是跟著她。上官紫璃無計可施，隻能淡淡地看著他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端木道友的旁邊房間也是客房，你可以住在那裡。”
“那種地方怎麼配得上本少？”夜鳳衣淡淡地說道：“我要住你的房間。”
“夜鳳衣，你不要太過分。”上官紫璃俏臉如霜，眼神如劍，聲音如冰。“我的房間怎麼容得下男人？”
“你果然認識我。”夜鳳衣勾起她的下巴，熱氣噴在她的耳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