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的人集體臉紅。
他們是真的臉紅!
堂堂上官家的家主,總是做些不著調的事情,還當著眾人的麵說那麼不著調的話,他們替他害臊。
拜托!端木家大小姐比他的孫子還小,這種話合適嗎?再說了,打傷了美人,第一反應難道不是愧疚,接著是擔心對方的傷勢?
隱世家族流傳出一句話。上官家主與歐陽家主,那就是一對失散多年的兄弟。一個神神叨叨,一個莫名其妙。
宮月舞已經被救上來。此時她已經昏迷,渾身濕淋淋的特彆狼狽,特彆是她的身上還有多處傷痕。
上官家主看見她的樣子,一直不停地搖頭,說道:“我平時發狂也沒有這樣不懂憐香惜玉啊!你們怎麼不攔著我?”
“我們攔不住呀!”上官家的人嘀咕道:“如果攔得住,我們早攔了。以前你發狂的時候,也沒見這樣失態。”
“可不是!我看見了以前的仇人,所以……”提起剛才的事情,上官家主還有點印象。然而那些印象讓他特彆不高興。
端木家主複雜地看著昏迷的宮月舞,對他們說道:“沒事!隻是受了內傷,外傷看著可怕,你們幫她治治就好了。”
上官家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端木家的複蘇術天下無雙,你們家族的人受了傷也沒什麼,一個法術就能恢複如初。”
端木家主嘴角直抽,眼神犀利地看著上官家主,冷哼道為:“你這是在挑畔我們家族嗎?上官家主,這可不是為客之道。”
“難道這不是你們家族刻意安排的嗎?我在自己家族從來沒有失態過,偏偏跑到你們家族的地盤失去理智,這也太碰巧了。”上官家主笑眯眯地說道:“再說了,其他人攔不住,難道你也攔不住。千萬不要承認,這些年的修為也沒有進步,不要說你的修為退步了。”
端木家主無話可說。剛才他確實遲疑了許久。那一刻,他也想知道麵前的女子是不是宮月舞。所以,他沒有全力地出手阻止。
“這件事情就此打住。上官家主,請吧!”端木家主攤開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端木家族的人有些不高興。‘端木槿兒’受傷,他們一句解釋的話也沒有,這算什麼呀?
“家主也太好說話了。我們槿兒受了傷,上官家主難道不應該道歉嗎?”端木麗生氣地說道。
剛才多次和上官家主說話的男子走向端木麗,愧疚地說道:“抱歉,我們家主剛來就發生這種事情。請各位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位端木小姐的傷勢需要我們幫忙嗎?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是上官家主的孫子上官安。”
“不用了。家主說得對,外傷並沒有什麼,麻煩的是內傷。我們槿兒應該很久不能施展法術。”伸手不打笑臉人。上官家主沒有道歉,他的親孫子過來道歉也是一樣的。這說明上官家的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說起來也是,堂堂一個隱世大家的家主怎麼會向晚輩道歉呢?
“真是抱歉。”上官安是個俊秀的青年。他眉眼俊朗,笑容陽光,一看就是正直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