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對奕狗的了解,他可能真會去接白活。”
“好家夥,帶著天後去接白活,奕狗這活是越整越大了。”
白活怎麼了。
周奕覺得自己這是充分的尊重節目規則,既然咱抽到的是嗩呐,那接白活不是很符合邏輯嗎?
“來來來,老板你給我說說,這活是個什麼情況。”
周奕渾然沒有注意到身邊何清諾的臉都快變成苦瓜了,拉著老板興致勃勃的問起了是什麼樣的白活。
節目組後台,一直在關注著周奕這組情況的副導演臉色有點繃不住了。
他看了看其他組的屏幕,此時花安已經應聘上了一家鋼琴輔導班的輔導老師,陳桂林也正在一家西餐廳拉小提琴,宋誌安在街頭當起了流浪歌手。
這幾個小組一切正常,怎麼到了周奕這裡,畫風就不對了呢?
彆人是接地氣,到這就成接地府了。
“導演,真要讓周奕他們去接白活嗎?”副導演忍不住向導演請示。
導演笑著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可咱這畢竟是一檔綜合了音樂、戀愛類的綜藝節目,白活是不是不太符合節目的溫馨基調?”
“嗩呐不是樂器?吹出來的曲難道不是音樂?”導演看著直播間後台蹭蹭蹭上漲的人氣,努力的幫周奕找著借口。
“……”
導演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與此同時,周奕這邊正在聽老板說著這趟白活的情況。
“去世這人是我們當地水產店老板的父親,八十多走的,是個喜喪。”
“這水產店老板是我一個朋友,托我幫忙請個嗩呐班子,說要送最後熱熱鬨鬨的送老爺子一程。”
“嗩呐班子我本來都請好了,誰知道這幾天不是下雨了嗎,剛好把過島的橋給塌了,嗩呐班子上不了島,我都打算把這事兒給推了,沒想到剛好讓我遇到小哥你了……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樂器店老板看著周奕,神叨叨的說道。
“那這趟活多少錢啊?”周奕嗬嗬笑著,重點問道。
“按照我們這的嗩呐師傅,一般都是800-1200,但小哥你這水平,至少也是大師傅級彆的,能給你這個數。”
樂器店老板豎起了三根手指。
“三千啊?”周奕是知道行情的,一點頭道:“行,那這活我接了。”
“唉,那就這麼說定了,我這就去給我那朋友回電話。”
樂器店老板見周奕答應下來,立刻高興的去一邊通知朋友了。
周奕也高興,對著何清諾說道:“這趟活能掙三千,不用吃饅頭了。”
何清諾人都麻了,哭笑不得的說道:“是,直接改吃席了。”
“那是,我跟你說,就咱這水平,到時候隨便露一手,東家都得單獨給咱們開一桌,而且都是撿席間最好的菜上。”周奕得意道:“你就偷著樂吧,到時候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何清諾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我是在跟你說席好不好吃嗎?
“笑死我了,不吃饅頭,改吃席了可還行。”
“一趟活三千,奕狗這不少掙啊,我看花安當鋼琴老師也才一天三百呢,這掙的是花安的十倍了。”
“臥槽,白活兒這麼掙錢的嗎?一趟下來就三千,那一個月下來不得小十萬?”
“樓上的你住在哪裡,按你這麼算,你們那兒怕不是剩不下多少活人了。”
“我這一圈看下來,好像還就奕狗他們掙得最多,花安那三百一天,宋誌安都唱了倆小時了,才掙了五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