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活人都差點給送走了(求月票,追讀)(1 / 2)

東邊靈堂這邊的哭聲,很快就刺激到了西邊。

劉胖子一瞧,這不行啊,王老板家的親屬哭的這麼撕心裂肺,自己這邊也不能輸了。

讓來吊唁的人看了,還以為我劉家的親屬沒王家的親屬孝順呢。

“不行,絕對不能被王家給比下去咯。”

劉胖子一想,頓時拜倒在靈堂前,聲嘶力竭的放聲大哭起來:“娘啊,兒子還想讓你抱上玄孫呢,都沒來得及~”

有了劉胖子的示範,靈堂前的其他親屬們也用力的跟上,一個個扯著嗓子開始嚎了起來,聲勢勉強能跟東邊比一比了。

在棺木前嚎了一番後,劉胖子又來到洋鼓洋號樂隊這邊放話了,“樂隊的師傅們,再加把勁把聲勢燥起來,回頭我給大家再加一筆辛苦錢,拜托了!”

有了劉胖子這句話,洋鼓洋號樂隊的樂手們重整旗鼓,奮力吹了號,打起了鼓。

兩邊靈堂的哭聲喊聲,一時間是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

前來吊唁的人群中,聽著不絕於耳的哭喊聲,紛紛感慨了起來。

“這兩家親屬多孝順啊,喜喪都能哭的這麼動情。”

“是啊,是啊,聽的我都有點想抹眼淚了。”

“唉,多好的人啊!”

東邊王老板這兒,一看對麵聲勢又上來了,連忙又把陳老板拉住了,“老陳,你把我媽送裡麵隔間去休息會。”

輸人不輸陣,豁出去了,怎麼著也得把劉胖子給比下去。

“周師傅,您儘管吹,咱抗造!”

王老板這邊擼起袖子,一副要拚命的架勢,看的眾人傻眼了,他這是哭靈還是要去乾架呢?

東家不差錢,那咱能差事嗎?

周奕給了王老板一個放心的眼神,下一秒,嗩呐的音量提高了一個八度,瞬間就把對麵洋鼓洋號的聲音給蓋下去了。

樂器流氓的外號,那不是吹得,要比嗓門大,嗩呐還真沒怕過誰。

嗩呐聲音一往上提,曲子中那股濃鬱的沉痛也愈發的催人淚下,東邊靈堂親屬們的哭聲,也跟著大聲了起來。

“師傅,這嗩呐太耍賴了,不僅嗓門大,聲音中的情緒又無比強烈,咱們節奏都給他全擾亂了。”

“可不是嗎,師傅,這鼓我沒法打了,我現在耳朵裡麵全是嗩呐的聲音,老是跟著嗩呐的節奏走了。”

“我這號也沒法吹啊,吹著吹著就跑偏了!”

西邊靈堂這邊,洋鼓洋號的樂手們,一個個已經汗流浹背了。

樂器流氓,果真是名不虛傳。

“唉,沒辦法,這次怕是遇到高人了,對麵這個嗩呐的水平至少是個大師傅,咱們輸的也不冤枉。”

洋鼓洋號樂隊的班主,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對麵這嗩呐,吹了都快有一刻鐘了,他都沒感覺到中間換氣的動靜。

而且對麵吹的這曲子,也是他從沒聽過的,那極致的沉痛,簡直就是為喪事量身打造的曲子。

“對麵這洋鼓洋號在搞毛啊,節奏都亂成一鍋粥了。”

“也不能怪對麵的樂隊,主要還是奕狗這嗩呐太流氓了,論嗓門誰比的過啊!”

“臥槽,真讓奕狗給裝成了,一把嗩呐把對麵整個班子都給乾趴下了。”

“這年頭,接個白活都這麼卷了嗎。”

“懂不懂什麼叫做專屬武器啊,在白事上嗩呐有屬性加成,對麵輸的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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