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厲喝。
“蘇楠,給蘇沐清道歉。”
蘇楠望向出聲之人,是同班同學——賈知南。
成績中上遊,相貌不錯,家境不錯,高中三年,身邊沒斷過女朋友。
但蘇楠也是後來才知道,賈知南的家境豈止用不錯來形容,他父親不說是白河首富,那也是前十交椅坐的穩穩當當。
而後來李鴻鵠入獄便是拜他所賜。
想到這些。
如果自己昨晚像上輩子那樣抱著花去KTV跟蘇沐清表白,除了當一回小醜外,蘇沐清抱著自己臉的輕聲呢喃讓同在KTV裡的賈知南記恨上了,當場甩了自己一耳光。
自己當時右耳一陣刺痛,但又不想惹事,在蘇沐清的說和下,忍了下來。
但接下去一星期,右耳依舊像針紮一樣,後來實在扛不住了,在李鴻鵠的陪同下,去醫院做了檢查。
右耳耳膜穿孔。
右耳喪失80%聽覺功能。
當李鴻鵠跟自己拿著這份檢查報告去找賈知南要說法時,賈知南當場否認,還反咬一口,說自己訛他。
都過了一個禮拜了,死無對證。
有恃無恐道:“你們儘管去告我好了!法院判我賠多少我就賠多少。我倒要看看蘇楠你一隻耳朵值幾個臭錢。”
那囂張跋扈的態度。
李鴻鵠直接甩了一大耳光過去。
“替我兄弟還的。”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李鴻鵠的是非觀很是樸素。
這一巴掌,把賈知南送進了醫院,第二天,便說病危,直接出國治療了。
想到賈知南的惡心人設。
蘇楠一股怒火中燒,上一世我修為未曾大成,今日你既然撞上我的槍口,那麼新仇舊恨一並算了。
更不用說你上一世還娶了一個日本媳婦,拋棄自己祖國,更是在日本發布詆毀祖國言論,否認日本侵華事件,否認南京屠殺。
為了自己一己之私忘卻一個中國人的本,本就該死。
想到這裡,蘇楠默默的放開了雲姨加固在他身上的封印。
一股清冷氣息充斥這片空間。
青璃劍仙!
歸來。
遠在雲姨家中那本無字之書默默翻到了第二頁,上麵隻有幾個字。
青璃劍仙,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