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怡期盼道:“他待我很好,娘肯定會喜歡。”
拾風雨正坐在石頭巷口的老頭攤前喝茶,他約莫著花錦怡可能快到了。
老頭還記得他,重新和他聊起青娘:“你還記得青娘嗎?她家男人右手斷了三根手指,天天都像瘋了一樣,還對她非打即罵,就算這樣,她都不離不棄的!”
拾風雨當然知道,有時候那個孔自明毆打青娘泄憤,青娘的哭喊聲在鬼宅裡都聽得見。
老頭嘖嘖稱奇又猥瑣一笑:“你說這青娘圖什麼,嘿嘿……反正她也是賣的,以她的樣貌,去樓裡多好,不比伺候個廢人強。”
拾風雨不搭話,老頭打趣道:“估計青娘迷戀孔自明的好樣貌,若是你去勾她,她早就卷著鋪蓋跟你私奔了。”
茶杯砰地一聲落在桌上,拾風雨眼神不善。
老頭看他生氣,閉嘴不再多話,心裡卻暗自嘀咕,男人嘛,他懂,彆管表麵多正經,在青娘那等手段下,還不是一樣穿不住褲子。
正想著,兩匹高頭大馬嗒嗒地走近,馬車過於華麗寬大,隻能停在巷口。
窗簾如薄紗垂落搖擺,在正午的日光下仿佛有波光粼粼的炫彩,老頭正看得入神,那薄紗被一隻手抬起,女人白皙精巧的下巴隱約浮現,隨即是一張殷紅飽滿的唇,一張一合,說道:“你就是錦怡的郎君吧,請上車。”
拾風雨拱手行禮,顧及著身邊還有彆人,他並未開口說話,隻將一枚銅板扣在桌子上,頭也不回地上車了。
馬車嗒嗒離開,老頭晃晃神,心中感歎,怪不得這俊俏的公子看不上青娘,恐怕他的夫人更是極品。
車內,福安公主放下窗簾,男子彎腰跨步、一身冷冽,這副皮囊確實好,他還恭恭敬敬端坐在花錦怡身側,顯得花錦怡更為嬌小。
“草民見過公主殿下。”拾風雨將劍放在腳邊,禮數齊全。
福安公主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不必拘謹,算起來,你陪伴錦怡比我更多,是我要多謝你。”
拾風雨連說不敢,福安公主言辭如春風拂麵,的確讓他十分舒服,三人一路說笑回到公主府。
晚上,拾風雨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進入花錦怡的閨房,他將她抱住抵在窗前的桌子上,無奈道:“怎麼不論在哪,我都要做上門女婿。”
花錦怡勾住他的脖子,有些得意:“都說了母親不會反對,你昨日真是杞人憂天。”
今日可算能再全夫妻之禮,拾風雨也不客氣,抱起她抵在桌子上搖擺,桌子隨著晃動一下一下敲擊著牆壁,發出嗒嗒的響聲,桌上的花瓶跟著節奏躥到牆邊,又獨自掙紮半晌,終於啪嗒一聲摔落在地。
花錦怡哼哼唧唧地直迷糊,睜眼一看,窗戶竟還開著小縫,她既興奮又緊張,伸手去關。手伸到一半就被一把抓住反握到腰後,將她的背拉得挺直,身後溫熱的懷抱覆過來,在她耳邊輕啄。
“怕你熱,窗開著吧。”低啞的聲音縈繞耳邊,激得花錦怡打了個哆嗦。
“嗯……可青戎會聽到。”
“怕什麼,咱們是夫妻,又不是偷/情。”拾風雨低聲笑笑,吻落在脖子上。
也許青戎此時就候在廊下,一想到這,她就渾身緊繃著戰栗。拾風雨卻仿佛尋得趣事,又將她一把轉過身抱在懷裡,三兩步來到鏡台前逗著她看。
這一夜沒有消停,青戎半夜去備熱水,正巧碰見黛墨,紅著臉問:“黛墨姐姐,你說這時候用我進去伺候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