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洪珍害怕驚醒兒子反害了他的小命,隻瞪著眼睛拚命掙紮,不敢大聲呼救。
花錦怡餘光隻能看見晉王正趴在柳洪珍身上,鬼麵人力量非常,按住她難以掙脫,她便裝作認命,將自己放鬆不再用力。
鬼麵人背朝著床榻,想起沈宅時他隱約看見的春光,心猿意馬。
花錦怡感覺縛著她的大手有些鬆動,瞅準時機一個翻身,抬腿照著他胯\下狠狠踢去,鬼麵人吃痛倒在一旁,她趁機拿起劍,直奔床榻上的男人刺去。
李冶已經看見生了變故,起身堪堪躲開,隻這幾息間,鬼麵人又重新撲了上來,從背後用手臂死死扼住她的喉嚨。
喉嚨劇痛難耐,花錦怡雙手扒著橫在前麵粗壯的胳膊,艱難地吸氣。
“讓他放開,讓他放開我便從你!”柳洪珍開口說道。
鬼麵人不再用力,而是等著晉王下令。李冶嗤笑一聲:“你從與不從有何分彆?”隨即對鬼麵人說:“我今日高興,不忍看你苦苦隱忍,那姑娘便賞你了。”
若是花錦怡再遭毒手,讓她如何向石崇洗和花家交代,柳洪珍再顧不得其他,高聲呼喊起來。李冶也不管他,隻製住她的雙臂,埋頭忙碌。
暮色下靜謐非常,柳洪珍心中淒涼,不知道家裡的人是已經被害了性命還是中了迷藥,如今竟隻剩她們兩個女人。
花錦怡被勒得喘不上氣,隻覺得要生生悶死過去。鬼麵人得了令,勒著她的脖子朝屋外走去,但他不敢走遠,隻在屋外的回廊停下,微微鬆開手臂。
冰涼的空氣猛地衝進肺腑,花錦怡捂著喉嚨連聲咳嗽,眼淚掛在眼角,仿佛要把內臟都咳出來。
鬼麵人從腰間抽出一截麻繩,緊緊將她的雙手綁在背後,隨即壓倒在地。地上還有一層薄雪,花錦怡穿著中衣狠狠砸在地上,疼痛和刺骨的寒冷讓她眩暈,還沒來得及再呼吸,就被一具沉重的身體壓得不能動彈。
這鬼麵人不摘麵具也不看她,支起上半身,用腿緊緊壓住她的雙腿,伸手去扯她的褲子。
拾風雨趕來時,見到的便是這副令他目眥儘裂的場景。
他抄起牆上的瓦片向鬼麵人飛去,自己也持劍殺進院內,鬼麵人被打斷了好事,隻好拿起劍先去應敵。
趁這兩人纏鬥,花錦怡艱難地站起身,向房門撞去。屋內,晉王聽見打鬥聲後便坐起身,可惜今日還沒得手就被接連打斷,他心中更加憤懣。
但形勢已變,鬼麵人不敢戀戰,挾持住踉蹌的花錦怡將拾風雨逼退,隨即帶著晉王翻身離去。
拾風雨不敢再追,怕中了晉王的調虎離山之計,他將花錦怡抱回房,解開繩索,緊緊攬在懷裡,竟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慶幸之感。
也不知是怕的還是冷的,花錦怡忍不住打著哆嗦,顫抖著說道:“你快去找石大哥!”
拾風雨再怎麼擔心也隻好聽她的話,挨個屋子敲門,將石宅裡所有的人都喊醒了。
石崇洗頭暈身沉,強撐著跑進柳洪珍房內,這情形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