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和遠點頭:“帶兒臣玩了好幾日呢,就是他身子骨不太好,遇到涼氣容易咳嗽,那段時間雲明又總是下雨,所以我們不怎麼出門,總是一起下棋聊天,他的棋術可真好,隻怕整個大乾都無有能出其右者吧,兒臣跟著他學了很多呢。”
“景清的棋藝確實很好,即便是母皇也未必能及他。”馮樂真笑道。
馮和遠笑笑:“兒臣在那邊待了小半個月,又去廣府看看葉姨,她組了一支女子軍隊的事您知道嗎?葉姨和祁姨不愧都是女子楷模,有她們兩個做榜樣,如今不知有多少女子都敢報名行伍了,兵士裡或許男子居多,但千夫長以上,還是女子更多,就連塔原王都說,如今的大乾人人可為兵將,實力已遠超各國。”
“塔原王?”馮樂真眉頭微挑,“你何時去了塔原?”
馮和遠輕咳一聲,不敢吱聲。
馮樂真略一思索,便猜到了:“你去營關時說是水土不服,在屋裡養了半個月的病,便是那時候跑去的?”
“……兒臣也不想瞞您,隻是出宮時答應您不離開大乾疆土半步,不好食言才出此下策。”馮和遠討好地挽著她。
馮樂真氣笑了:“不好食言,但敢撒謊是吧,知道你父親聽說你病了的事後有多擔心嗎?他險些親自去營關看你!”
“兒臣知錯了。”小公主眨著眼睛,愈發可憐。
馮樂真麵無表情:“少賣乖。”
小公主撇了撇嘴,繼續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馮樂真到底繃不住了,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道:“下不為例。”
“好!”小公主登時笑了。
看著她一會兒一變的臉,馮樂真也是無奈:“你這性子,也忒能屈能伸了。”
“塔原王也是這般說兒臣的,他還說兒臣性子跟他剛認識母皇時一模一樣,”小公主撒嬌,“他還說您年輕時也去過塔原,還拿走了他一樣東西呢,兒臣雖然不太相信,但還是答應他回來問問,那東西您還留著沒。”
“還留著,”馮樂真睨了她一眼,“怎麼,他想要回去?”
“還真有這東西啊,”小公主感慨,“他倒是沒想要,隻是說讓您好好放著,畢竟他就一個……所以是什麼東西啊?”
“憑什麼告訴你?”馮樂真反問。
小公主頓時瞪大眼睛,剛要說什麼,陳儘安便笑著從外麵回來了:“你們母女聊什麼呢?”
“在說兒臣這一路的見聞呢,”馮和遠迎上去,“您忙完啦。”
“忙完了,外麵風光正好,我帶你們出去走走?”陳儘安嘴上同女兒說話,視線卻落在馮樂真身上。
馮樂真笑了一聲:“好啊,我們一家三口,也出去轉轉吧。”
小公主歡呼一聲,一手牽著母親,一手挽著父親,高高興興出門去了。
正是春日,陽光恰好,曬得過往如同清塵,在和煦的風裡閃閃發光。
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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