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就他那張驢臉,配上兩撇濃密的八字胡,加上現在那副諂媚的笑容,何雨柱怎麼看怎麼覺得老太太說的不錯,真的跟幾年前那些小鬼子身邊的漢奸沒什麼兩樣!
何雨柱進屋以後,讓許大茂找來一個乾淨的盤子,和筷子,把另一個飯盒裡切成薄片的醬牛肉裝到盤子裡以後,拿著飯盒就要走。
許大茂一把拽住何雨柱道“我說,你就這麼走了?這麼好的東西,咱倆是不是得喝點?”
何雨柱“拉倒吧,你有那時間,我可沒那功夫!你是下班在家了!我可還上著工呢!
走了!”
許大茂“彆啊,有個事情還想要就你幫忙呢!前段日子說好了上我這幫我做飯的”何雨柱“怎麼?你那病治好了?沒治好你可彆瞎霍霍!
你知道你現在的身體什麼樣,要是把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底子再霍霍乾淨了,你們許家”
許大茂“我也沒說是現在啊,我說的事過些日子!
再過個十天半個月的,我這幾服藥吃完了,我就上醫院查查去”何雨柱“兄弟,不是我說你,你就是查完了,也消停一陣子再說吧!
最好是結婚之前彆碰女人!
你就是再難,再不舒服,能忍還是忍著點好!有種子你得灑在自己家的地裡不是?
你撒到彆人家的地裡,最後能不能有收獲”許大茂“滾滾滾,看見你就不煩彆人!咱可說好了,你小子現在可欠我一頓呢”
何雨柱“行,欠就欠,你還怕我欠著不還還是怎麼的!走了!”
說完,何雨柱轉身就走,沒有一點留戀的。
沒一會,何雨柱就回到餐館。
晚上七點以後,何雨柱炒完一份爆炒腰花之後,清理了鍋具,準備找地方休息。
伍師傅見何雨柱忙完了,就把何雨柱叫到一邊。
“…柱子,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說一下。”
何雨柱“師父,有什麼話您說就是了,我這當徒弟的,肯定照辦!”伍師傅“你肯定得照辦啊!這事兒對你來說是個好事兒!
今天下午,你出去回家的時候,我這邊接到一個消息,說是今年的等級考試的時間和地點都出來了,問我有沒有推薦的人選,我見你沒在,就沒征求你同意,直接給你報名了!
你這些天準備準備,元旦前五天,也就是十二月的26號那天上午九點之前,你
得到砂鍋居那參加考試去”
何雨柱“啊?師(王王的)父,我這手藝”伍師傅“你這手藝一點問題沒有,去吧!
本來我還想著留你在我手底下曆練曆練的,現在看來是不行啦!你小子的手藝進步的太快,我現在已經沒什麼能教你的了!
好好考試,彆給我丟人!”
何雨柱“是,謝謝師父!”
伍師傅“等你等級下來了,我這還有一份富貴送你呢!
你小子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天賦夠,還努力,肯乾,以後肯定有大出息!”何雨柱“師父,是什麼富貴啊?能跟我透漏一下不?”伍師傅“不行,現在就告訴你了,還有什麼驚喜了!
趕緊的,沒事趕緊回家去吧!明天還得早起過來收拾牛下水呢!”
何雨柱聽了伍師傅的話,正要收拾東西下班回家呢,這時候前邊的跑堂活計進來找到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