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抱著隻南瓜回到營地,小和尚跟林永福他們已經砍也不少竹子回來,還挖了竹筍。妹妹正在剝竹筍,其他三人正在削竹枝,聽到楚懷欽說那裡有兩隻野豬,小和尚眼都亮了,林永福拿著柴刀直吸口水,急問楚懷欽地方,兩人表情一看就知道想乾嘛,不過楚懷欽阻止了。
蘇淮晨湊兩人耳朵嘰裡呱啦說一段,倆人不得不放下刀,繼續去削竹枝做竹筏。
鏡頭前要做好榜樣。
楚懷欽原來手腕還沒全好,現在砸一拳在豬腦袋上,五指彎曲時,感覺到疼痛,發紅的手背倒慢慢消腫了。
“哥,你受傷了?”妹妹驚呼,本能看向湖裡。之前夏熵因為哥受傷而生氣的事,她記憶猶新,“傷哪了?”
“手腕有點不舒服,嗯,腰也有點痛,”楚懷欽蹙眉說道:“你幫我拿兩塊乾淨的石頭過來。”
“哥,你手要上藥。”林之南以為楚懷欽不理傷口,連忙提醒。
“藥在這裡呢!”楚懷欽把一棵半人高的植物拿出來,心型的葉子,花瓣是白色的,花芯黃色,很漂亮,“這是龍葵,治跌打損傷的,去吧!”
林之南一聽,馬上轉身跑了。
此時正在湖裡叉魚的夏熵風善兵祥三人已經成功叉到兩條魚了,可是對於十人晚餐來說,還是太少。
沒汙染的湖水非常清澈,水裡能見度也非常高,湖裡蚌伸出觸角在吐水的姿勢都那麼清晰,兩個螃蟹還在親嘴嘴。風善用手戳戳夏熵,嘴角露出笑意,示意他放過兩個螃蟹,然後自己撿起那隻蚌,正要遊開,夏熵動手了,他毫不猶豫把兩隻螃蟹抓起來,放進綁在腰間的T恤裡,這是他專門用來當袋子用的。
風善:……
你無情,無義,無理取鬨。
兩個人繼續在湖底裡找吃的,石頭夾縫裡會有蝦跟蚌,這是比較好抓的,魚有點難,兵祥跟它扛上了,拿著魚叉追著魚在兩人周邊遊。
“唔,唔……”
正在追魚的兵祥突然發出‘唔唔’聲,不過由於在水裡誰也沒能聽見,他用手去抓兩人的腳,嚇得夏熵差點一腳把人踹出去。
夏熵跟風善回過頭,見他指著一塊地方,麵露驚恐,兩人望過去,什麼也沒有。
水裡不能交流,氣也用得差不多了,三人遊向水麵,嘩啦一聲,水花濺起,三人露出頭。
夏熵用力擦把臉,甩開水,遠遠看到楚懷欽已經回來了,撲通一聲又潛入水裡,向岸邊遊去。兵祥則是抓著風善問:“剛才看到了嗎?一個大黑影。”
“什麼黑影?”風善拉拉綁在腰間的襯衣,裡麵裝了不少蚌跟淡水螺,還有一些叉到的魚扔岸上了,不過還是挺重,風善看看快要暗下來的天空,往岸邊遊去。
兵祥趕緊跟上,神秘兮兮說道:“我剛才在水裡看到一個很大的陰影。”
風善疑惑,“然後呢?”
兵祥一副你傻子的表情,“水怪啊,水怪啊!很多新聞都說大湖有水怪。”
“你想多了。”風善白兵祥一眼,沒再理他,奮力往岸邊遊去。
兵祥浮在水麵上踢了踢水,湖麵風一吹,雞皮疙瘩全起了,再望望平靜的湖麵,疑惑,難道真是自己看花眼了。
三人前後到岸上,夏熵把腰間T恤解開扔沙麵上,跑向楚懷欽。似一陣風刮過來,帶起水氣,正在撐著下巴看妹妹搗龍葵的楚懷欽提起頭,就看到夏熵正氣呼呼看著自己。
“你快去換衣服,天黑了,湖風大。”楚懷欽蹙眉,對夏熵揮揮手。
夏熵卻是完全當聽不到,目光緊緊盯在楚懷欽還沒完全消紅的手背跟解開紗布的手腕,“你怎麼又受傷了?為什麼會受傷?”
楚懷欽回道:“遇到野豬了。”
“有沒傷到?”夏熵一著急,伸手就去抓楚懷欽,入手是冰冷的皮膚,“你冷怎麼不穿衣服?”
本能做出脫外套的動作,手一動想到自己不但沒外套,還全身正滴著水。臉一沉,風刮似的跑了,不過一會兒,人又刮回來了,楚懷欽後背多了件外套。
楚懷欽:……
“你,你穿著吧!”本能行動的夏熵猛然發現自己動作有多不對,紅著臉道:“你病了,沒有人領頭,我們就麻煩了。”
說著蹲下來,話不多說從妹妹手上直接把短木棍搶過來,搗藥。
林之南:“我的棍。”
夏熵警告似的瞪妹妹一眼,“你去處理魚。”
林之南不樂意了:“你為什麼不去?”
夏熵冷冷吐出三個字:“我不會。”
直播間:野外求生的第一晚,我們明明就見你處理過魚,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你先去換衣服,”楚懷欽看夏熵頭發衣服一身水在滴,蹙起眉頭,“快去。”
夏熵沒動,低著頭沉聲道:“我搗藥。”
“夏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