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護士送來的盆子滿是水蛭。
吃撐的水蛭,就像是沙灘上冒出來的蟶子一樣,一根根直挺挺的,嘴上還沾染了不少鮮血。
一把鹽撒下去,水蛭掙紮了幾下後,全部化為液體。
小半盆子血水,看上去很嚇人。
“師父,這是吸血大法嗎?太神奇了,我感覺雙腿靈便了許多。”
有沒有效果,酒鬼最有發言權。
站起來跺跺腳,隨後又按了按傷口,不疼,就算是水蛭咬過的地方也不疼,也不滲血出來。
“我說過,沒有效果,我沒資格做你師父,我給你磕頭,現在你信了吧?”陳平安白了酒鬼一眼,心裡一陣冷笑!
哼!
老子要是連一個洋鬼子都收拾不了,這三年白跟師父學習中醫了。
“信信信,我當然相信師父您了,謝謝師父……”
“用嘴感謝啊?沒點實際行動?”
沒等酒鬼高興太久,李振東再一次“友善提醒”,“是不是忘記中醫的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