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我這是鬨嗎?”
袁紅豔怎會善罷甘休?
伸手一指陳立軍,道:“陳家醫館拆遷獲賠三百萬,就拿二十萬過來,糊弄誰呢?你陳立文才是陳家長子!”
“二十萬?羞辱誰呢?真拿咱們當叫花子打發了,是吧?”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陳立文氣得血壓飆升,“當年,我入贅你們袁家,陳家產業與我沒有半點瓜葛,當年入贅你們家,老父親給了我一萬塊錢的嫁妝錢。”
“現在你有什麼臉來分拆遷款?”
“你知不知道羞恥?”
“哼,入贅!”
袁紅豔冷笑,“我承認,你的確入贅袁家,你父親也給了一萬塊的嫁妝錢,但是,陳立文你可彆忘了,你父母當年生病住院,包括葬禮,我們是出了錢的,而且占大頭。”
“陳家醫館是陳家祖產,憑什麼沒有我們的份兒?”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