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睿被校長嚇得脖子一縮，連忙老實交代。
“沒了？”
陳平安眼睛眯起，卻蓋不住身上透出的殺意。
鐵拳緊握，咯咯直響。
“我，我在他衣服上，臉上畫烏龜，還，還讓他下跪磕頭，逼著他喝尿了……”
李子睿聲音越來越小，但的確沒有隱瞞。
“誰招你進學校的？誰？”
不僅陳平安生氣，周誌文同樣憤怒。
小小年紀，才十歲，就逼著同學下跪磕頭，再大點，豈不是要殺人行凶？
“沈老師收了我們家的錢，我就進來了。”李子睿小聲道。
“你，你這個敗類！”
周誌文吃人的眼神死死盯著沈蓉，“我宣布，你被開除了，同時你的問題，我會上報組織，你就等著接受調查吧！”
“不，不要啊，校長，我才拿了八萬塊而已啊……”
“什麼八萬？當時我不是給了你二十萬嗎？”李明華表示不服。
親戚？
草，親戚坑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