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真有狂妄的本事!
“有點疼,你忍一下。”
取出銀針,話還未落下,針已經落下了……
菊花廳外。
高陽斜靠著牆,一手摟著身著黃色戰袍的未婚妻劉丹,一手夾著大重九。
“陳平安那混蛋怎麼出獄了?不是判了五年嗎?”
劉丹雙臂托起胸前白膩,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蹙著眉頭。
“嗨,有什麼可奇怪的,減刑了唄。”
高陽不以為然的叼著煙,煙霧中一雙眼珠子盯著女人胸口,撫摸著女人光滑臂膀,忒麼的居然有了反應。
“陳平安雖然窮,雖然傻,但腦子不笨,而且醫術不錯,在監獄裡立功也並非不可能。”
“彆的我不擔心,可他今天晚上居然問我要陳家醫館,太可惡了。”
劉丹很生氣,她至今不理解,陳平安一個勞改犯,怎麼敢說當初是他甩了自己的?
他憑什麼甩自己?
“想得美。”
高陽揉捏著女人肩頭,突然問道:“當初陳家那麼痛快的把醫館讓出來,你不會真的懷了陳平安的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