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虹見老李婆子要動真格的,拎著鐵鍬就衝過來,習慣性地將許槿初護在身後。
“閨女,你靠邊,我和他們拚了,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活。”
說話間,李家那邊的人已經衝到跟前。
手臂米且細的木棒眼看著就落在劉雲虹頭上。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許槿初一把將劉雲虹扯到身後,順手奪下她手裡的鐵鍬,手腕翻轉間,擋下那幾人地攻擊。
與此同時反守為攻,一鍬一個打得那幾個大小夥子愣是無法靠前。
她眸色陰鷙地掃視一圈兒那幾個人,嗓音森然地說:“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不把你們屎打出來,都算你們拉的乾淨。”
周圍看熱鬨的眾人不禁被許槿初的彪悍驚到。
從來不知道,弱不禁風的許槿初戰鬥力竟如此驚人。
就連劉雲虹看到如此行雲流水的一套動作,都不由驚歎。
僅僅是一晚上的功夫,她家閨女就仿佛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般。
不僅腦子變靈光,動手能力也大有長進,這下她就不用再擔心她被欺負了。
許槿初也想低調,奈何實力不允許,誰讓她上輩子有個散打教練的老爸,雖然沒成為專業的散打運動員,但對付幾個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
老李婆子見自己這邊的人落了下風,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們幾個大小夥子一個黃毛丫頭都打不過?一幫完犢子玩意兒,還愣著乾啥,趕緊給我上啊,”
“都給我住手。”
忽然,人群裡傳來老村長渾厚中氣十足的聲音。
聽到村長的聲音,老李婆子暗道一聲不好,要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老村長。
劉雲虹見老村長來了,急忙哭著跑過去求救,“村長救命啊,老李婆子要殺人啊。”
老村長於長海須發皆白,雖已年過六旬,卻腰板挺直,精神矍鑠。
他是上過戰場殺過敵的老兵,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聽到劉雲虹的求救,老村長安撫地朝她點點頭。
“李福家的,我說話你沒聽見嗎?讓你家那幾個混小子給我滾回來。”
老村長一聲中氣十足的厲喝,聽的老李婆子心頭一跳,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反駁。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老村長問,老李婆子瞬間來了精神:
“老村長,你可得我們做主啊,許槿初那個狐狸精不守婦道,把野男人帶回家,她劉雲虹還幫著給打掩護。
可憐我家玉寶屍骨未寒,就被帶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
我的兒啊,你咋就那麼狠心,舍得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啊,你媽我都要被人欺負死了......”
說著,又開始乾嚎起來。
“對,我親眼看到她昨天半夜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回了她家,進屋後就把燈閉了,這會兒那個野男人一定還在她屋裡呢。”
李玉玲也連忙幫腔,煞有其事地指著窗簾緊閉的許槿初的房間。
老村長眉頭緊鎖起來擰成一個川字,順著李玉玲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瞥了一眼“哭”的期期艾艾的老李婆子。
最後將視線落到一旁的劉雲虹和是許槿初身上,“是她們說的那樣嗎?”
劉雲虹被老村長看的心底一陣發虛,但麵上卻沒有顯露絲毫,她朝老李婆子呸了一口唾沫,顧左右而言他地的岔開話頭道:
“你們娘倆彆在那信口雌黃,彆人不知道,我還不曉得,你就是變著發兒的往回要彩禮,我告訴你沒門。”
“事實勝於雄辯,要是沒那麼回事,你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看看屋裡有沒有人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