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想不想聽聽細節,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你晏舟哥的腰簡直就是奪命的刀,那完美的肌肉線條,摸上去的時候那手感,嘖嘖嘖!”
馮婉婷聽得滿臉通紅,又氣又嫉妒,簡直要瘋了。
顫抖著手指著許槿初罵,“許槿初,你不要臉。”
許槿初懶洋洋地點頭,“嗯,你要臉,知三當三。”
“什麼三四伍六七的,你......你,晏舟哥早晚會甩了你的。”
馮婉婷像是受了極大委屈似的,哭著跑開。
賀晏舟的手術進行了足足兩個小時才結束。
推出來時人還沒醒。
大夫摘下口罩,看著許槿初等人,神情嚴肅地說:
“你們做家屬的,能不能看好病人,他要是再經曆一次傷口崩裂,隻怕會落下殘疾,到時候我們也沒辦法了。”
見過不聽話的病人和家屬,但沒見過如此拿健康當兒戲的病人和家屬。
許槿初連忙承認錯誤,並保證一定照顧好病人。
賀晏舟被推回病房後,許槿初卻被趙桂芳擋在了病房外不讓她進。
“你不許進,要不是你,我家晏舟也不能遭這二次罪,”
聽了她的話,許槿初無語極了,“看在賀晏舟的麵子上,我叫你一聲婆婆,您這話說得不虧嗎?他這樣到底是因為誰?如果你真心疼你兒子,就閉上嘴,少說話。
我和他是合法夫妻,而且還是軍婚,受法律保護,難道你要觸犯法律?”
一頂法律的大帽子扣下來,趙桂芳囂張的氣焰度頓時就熄了下去。
賀宴梅嘴笨,更說不過許槿初,所以她這次學聰明了,站在一旁沒說話。
見趙桂芳沒有像以往那般反駁自己,許槿初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
“當前最主要的就是賀晏舟的傷,其他的以後再說,大夫也說了,如果再有一下今天的情況,他很有可能落下病根,就算為了他,我也希望你這段時間能消停一下。”
許槿初的話說得非常中肯,趙桂芳不傻,自然聽得懂。
“你也不要得意,我隻是為了我家晏舟,我的想法不會改變,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給自己留條後路。”
趙桂芳哼了一聲,轉身來到病床前,看著因為麻藥而昏睡的賀晏舟再次抹起了眼淚。
賀晏舟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病房隻亮了一盞昏黃的小燈。
一轉眸,就看到許槿初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頭一點一點的。
明明已經非常困了,卻依然強撐著。
因為惦記賀晏舟的情況,所以許槿初腦袋裡一直繃著一根弦,即使困得睜不開眼睛,大腦依然處於高敏感的狀態。
所以像是有感應一般,在賀晏舟醒來後,她也突然驚醒。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傷口有沒有很疼,如果疼得厲害,我這兒有止痛藥。”
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下,許槿初明豔漂亮的臉仿佛被蒙上了一層薄紗,透著一股攝人心魄的朦朧之美。
眉眼間全是對他的關切之意。
賀晏舟心口處兀地一軟。
“還好......”
隨即視線在病房裡掃視了一圈,問道:
“你怎麼沒回招待所休息?我媽和周勇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