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婉婷一整個呆住了,似乎還陷在剛剛的震驚裡沒回過神。
見她不再哭鬨,賀晏舟和王政委才鬆開她。
隻是他現在的樣子比剛才哭鬨的時候更嚇人。
看起來就像一個喪失靈魂的木偶。
呆呆地躺在床上,眼神渙散的盯著頭頂蒼白的天花板。
“婉婷,你彆這樣,你說句話呀。”王秀香看到她這樣子心裡一驚。
馮婉靜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重了。
可是不這樣,她又鬨起來沒完,真的傷到自己該怎麼辦?
許醫生見她安靜下來,拿著紗布替她處理脖子上的傷口。
左手手腕的傷口也崩裂開,無奈隻能重新包紮。
包紮好後,她不動聲色地湊到許槿初身旁,壓低聲音小聲說:“你去刺激她一下。”
聞言許槿初一愣,歪頭看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疑惑地問:“我......去刺激她?”
馮婉婷現在的精神狀態已經非常不穩定了,這個許醫生竟然還要讓她去刺激她。
但不知為何,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她對這個許醫生莫名地有種上來的親切感。
許醫生肯定地朝她微微點頭。
許槿初看著無求生意識的馮婉婷,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隨即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站在病床前。
用極為輕蔑和不屑的眼神看著她說:“馮婉婷,你這樣挺讓我看不起的。”
“許槿初,婉婷都這樣了,你竟然還這麼說話,你到底安得什麼心?”
王秀香聽了許槿初的話都氣得不行,急忙擋在馮婉婷麵前,為她打抱不平。彡彡訁凊
賀晏舟眸色深邃,神情清淡,讓人看不出情緒。
馮婉靜看向許槿初的眼神不由得閃過一絲寒意。
“弟妹,你這話是何意?”王政委似乎也沒想到許槿初不僅不幫忙安慰馮婉婷,還這麼說話,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饒是他再好的脾氣也有點生氣。
但許槿初絲毫不顧他們的阻攔,繼續說道:“這就認輸了?我還以為你是多強的對手呢?贏得太輕鬆,讓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真是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