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許槿初果斷地拒絕了他的提議。
她當然不會讓章學連有任何機會接近那些貨物。
許槿初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是覺得她們這邊隻有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一個大小夥子還連路都走不利索,就隻有司機老陳一個勞動力。
那麼多貨,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搬完。
“感謝章老板的關心,但我想我們的員工足夠應付明天的搬運工作。”
許槿初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她當然明白章學連的意圖,他無非是看他們和秦老板的合作順利進行,坐不住,來探探他們的虛實。
順便給自己一個警告。
“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就住在榕城賓館,如果許總監有需要,隨時來找我。”
說完,章學連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不是,他什麼意思啊?”
陸懷禮氣憤地指著逐漸遠去的章學連,說。
“挑釁沒看出來嗎?既然他如此明目張膽地來,那咱們也應該做些什麼,否則豈不對不起他的‘一片苦心’。”
冬日的天黑得早,不過才五點,就已經黑透了。
他們在一旁的小麵館隨便吃了口飯後,便回到旅店休息。33qxs.m
這麼冷的天,在外麵凍了一天,人都快凍麻了。
淩晨的寒風如刀,許槿初身披大衣,瑟縮在車廂內,每一陣寒風都像是要將她刺透。
一旁的陸懷禮和老陳,也和她一樣,被冷風折磨得痛苦不堪。
老陳不停地搓著手,似乎這樣能驅散寒冷,他小聲地問道:“許總監,你說他們會不會來?
如果他們不來,咱們不是白忙活了嗎?”
許槿初緊盯著前方的黑暗,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搖了搖頭說:“他們一定會來的,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真是太可惡了,簡直就是在明搶。”
陸懷禮手裡緊握著一個扳手,他在空氣中揮舞了幾下,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