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守婦道,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應該浸豬籠。”
“騎木驢遊街都不為過。”
人們的言語如尖銳的箭矢般刺向許槿初。
麵對周圍人的惡毒攻擊,她沉默地站在原地,內心早已波瀾不驚。
這些人,隻是盲目地聽信了王麗娜一方的說辭,對整件事情一知半解。
他們沒有想過,在這種未了解全貌的情況下,輕易地對彆人下定論是多麼的武斷和無知。
許槿初深深地歎了口氣,她知道此時無論自己怎麼辯解,這些人也不會聽進去。
他們的心中早已為她打上了標簽,她的任何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許槿初憐憫地看著周圍的人,他們像是被蒙蔽了雙眼的盲人,無法看清事情的真相。
她沒有憤怒,沒有辯解,隻是靜靜地承受著這一切。
而那些惡毒的言語攻擊,對她來說,不過是風中的塵埃,輕輕一吹,便煙消雲散。
但一旁的許槿晴就沒她這麼淡定了,聽著那些惡毒的言語,心中的怒火漸漸升騰。
她無法忍受妹妹被這樣無端指責和攻擊,“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在這兒胡說什麼?”
她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她的言辭犀利,讓那些人一時語塞。
“那個李玉寶結婚當天還沒掉河裡失蹤,連他爹媽都以為他死了,給他發了喪,立了墓。
彆說我妹妹沒跟他登記不算合法夫妻,就是登了記,他死了,怎麼我妹妹還不能改嫁?
李玉寶,你沒死卻不回家,現在又突然蹦出來,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許槿晴一句話,便把眾人的注意力又引回了李玉寶身上。
老李婆子冷嗤一聲,怒懟道:“我不管你說啥,現在我兒玉寶活著回來了,那之前和許槿初的婚事就不能作廢。
她還是我們老李家的媳婦,必須跟我們走。”
這時,李玉寶突然站出來,一臉陰險地盯著許槿初,
“對,小初,咱們可是拜過天地的,你說過這輩子非我不嫁,隻愛我一個人,你不能跟他走。”
向來沉穩內斂的賀晏舟在這個時候,也無法再沉默,他上前一步。
和李玉寶對麵而立。
賀晏舟比李玉寶要高出大半個頭,身材高大健碩。
猶如山巒一般矗立在那裡。
臉龐剛毅,線條分明,眼神深邃而銳利,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敬畏之心。
周身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讓人不敢有絲毫的輕視和冒犯。
麵對賀晏舟的威壓,李玉寶的心底有一瞬間的慌亂。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自然,心跳也加速了起來。
但是,他看了一眼許槿初,她正看著他。
李玉寶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迎上賀晏舟銳利的眼神。
他告訴自己,不能在許槿初麵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麵。
他要展現出自己的勇氣和堅定,讓她知道他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他挺直脊背,與賀晏舟對視著,絲毫不退縮。
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會斷裂。
兩人之間的對峙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兩人身上。
“賀晏舟,彆以為你是當兵的,我就怕你,許槿初是我媳婦,必須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