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委趕過來時,簡單詢問了幾句後,便讓大夥都散了。
他看了看的許槿初在就沒進屋,而是站在樓道裡,眸色沉沉地望著劉連長,詢問道:“怎麼回事?”
劉連長沉悶地抽著煙,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屋裡,李娟抱著許槿初,哭了好半天才,漸漸停止。
“小初,我不是不懂事的人,我是軍嫂,我有覺悟的,我不是那種無理取鬨的女人,我知道,他是軍人,他有他的使命和責任,我也沒說不讓他去。
“可你聽聽他都說了些啥?”李娟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憤怒,
“太傷人心了。他怎麼能這麼說話?他難道不知道我會傷心嗎?”
說著說著,李娟的眼眶又濕潤了,眼淚再次滑落。
許槿初聽著李娟的訴說,卻感到一陣雲裡霧裡。
她不明白李娟和劉連長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情緒會如此激動。
但她還是順著李娟的話安慰道:“是啊,有些男人就是那樣,一張嘴就像刀子一樣,能把人氣死。
我家的賀營長有時候也是這樣,說話特彆氣人。
好了,彆哭了,把自己哭壞了不值得。”
李娟仿佛找到了傾訴的對象,繼續傾訴著她的委屈,
“小初妹子,你聽我說,我家那個就是個榆木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