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解,仿佛無法理解許槿初為何會采取如此極端的行動。
許槿初站在那裡,神色堅定,沒有一絲退縮。她的眼神裡閃爍著決然的光芒,“我有什麼不敢的,畢竟違反合約的是你們,又不是我。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的服裝沒有任何問題,自然經得住查驗。
如果真有問題我們不會推卸責任,如果事實證明我們是被冤枉的......”
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後麵的話,許槿初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一旁,另一個經銷商卻顯得無所畏懼。他輕蔑地笑了笑,安慰李經銷商道:“不用怕,李哥,警察來了,咱們也是有禮的一方。”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仿佛胸有成竹,一切儘在掌控之中。
孔芳不動聲色地走到齊東全身側,小聲問:“齊秘書,那個男人也是咱們的人嗎?”
齊東全微微側頭,雙眼緊緊盯著那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深沉的光芒。
他思索了片刻,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而堅定,“不是,但他看起來有所準備,不是來湊熱鬨的。”
儘管孔芳和齊東全的聲音已經壓得極低,但蘇依曼的耳朵卻像是豎起的兔子耳朵,一字不落地捕捉到了他們的對話。
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擔憂,那個男人不是馮婉婷派來的,那他是誰?
難道還有其他人對許槿初他們的服裝廠虎視眈眈?
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服裝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為什麼一個接一個地有人來搞破壞。
蘇依曼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她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
然後,她的目光突然轉向了許槿初。
從短暫的相處中,她感覺她並不是那種會得罪很多人的人。
那麼,這個男人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
蘇依曼突然感到一陣不安,她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錯的。
因為,如果那個男人很明顯是衝著許槿初來的,那麼這場風波可能會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和危險。
於長波緊皺著眉頭,他扯了扯許槿初的衣袖,聲音壓得極低:“小許,要不咱們還等廠長回來再說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擔憂,怕許槿初一時衝動報了警以後,把事情鬨到無法挽回的境地。
許槿初卻顯得異常堅定,她輕輕搖了搖頭,目光如炬:“廠長出去跑貸款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而且,你看那些人的架勢,明顯就是來者不善。
如果咱們現在退縮,這件事恐怕沒法善了。”
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陸懷禮打過電話後,便回到了許槿初身邊,他衝她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事情已經辦妥。
最開始來鬨事的那群人聽到許槿初報了警,轉身就想跑。
可一想到錢還沒到手,便連忙把孔芳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