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回到禁軍營,他親自帶著那些禁衛,將張子騰關在通玄道長隔壁。
從通玄道長吞下發情丹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但他依然在淒厲地慘叫著,聲音中帶著癲狂,以及一種無法形容的痛苦。
大半個監牢,都被他的慘叫聲籠罩,其它監牢中的犯人,不時心驚膽戰地朝通玄道長望去。
“那邊到底怎麼回事,竟然會有如此淒慘的哀嚎聲,更恐怖的是,慘叫聲一直都在維持,從未間斷!”
“我知道了,那肯定是一種全新的刑罰,能夠讓人痛入骨髓,以至於完全無法忍受。”
“看來我們以後的日子,不會再有這麼好過了,畢竟那樣的痛苦,誰都承受不住。”
監牢中,一些罪犯竊竊私語,他們眼底深處,全都湧出濃濃的忌憚之色,毫無疑問,他們都怕受到這樣的酷刑。
通玄道長發出的聲音,王子騰自然也能聽到,甚至在進入石室之前,他還看到了通玄道長的慘狀。
王子騰無法用語言形容,當時的通玄道長,究竟是怎樣淒慘,隻見他狀若瘋狂,狠狠撞擊著牆壁,但他眼中,卻有著異樣的興奮閃過,仿佛撞牆能讓他產生快感一般。
“通玄老道,他究竟經曆了些什麼?!”王子騰臉色發白,同時他內心深處,冒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此時,李天正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王少,你現在應該知道,得罪我李天的下場了吧?”
“姓李的,你到底動了什麼手段,竟然能讓通玄老道如此痛苦!”王子騰色厲內荏,聲音顫抖著問道。
“你想知道?也罷,我就大發慈悲,讓你也見識見識。”李天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妖異的笑容。
聞言,王子騰臉色劇變,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太傻了,居然問這種完全不該問的話。
但他還來不及討饒,李天突然右手一翻,拿出一枚古怪的粉紅丹藥,強行塞入他嘴中。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王子騰瞳孔收縮,一臉恐懼地問道。
“很快你就會知道。”李天不再多說,轉身就朝監牢外走去,而他前腳剛走,王子騰突然就咆哮了起來。
“這麼快就壓製不住了,接下來有他好受的。”李天腳步一頓,幸災樂禍地搖了搖頭,然後才昂首挺胸,闊步走出監牢。
出監牢不久,他便拿出傳訊玉筒,和趙岩廷取得聯係,而在客套一陣後,他突然發出一道訊息,說是有事相求。
趙岩廷那邊,半天沒有回應,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該拒絕還是答應。
對於趙岩廷來說,李天絕對算不上朋友,兩人之間,甚至還有不小的過節。
但如果要細究,趙岩廷那裡,似乎還欠李天一個購買魂煞,讓他得到府主接見的人情。
或許正是這個原因,在兩三個呼吸後,趙岩廷回複李天,讓他有話直說。
李天自然是想請他出麵,稍微關照一下胖子,但這件事有點複雜,傳訊說不清楚,於是李天準備登門拜訪。
趙岩廷雖然在禦林軍中當偏將,但卻算不得真正的權貴,所以他並未住進內城,而是在西城一處繁華的住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