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說著,眼珠一轉,手中就出現了一個金光閃閃的令牌,直接放在桌子上一推,令牌就到了殷行之的那邊。
殷行之看了李天一眼,拿起了了手中的令牌,眼睛閃了閃。
“的確是嫡係令牌,”殷行之翻看了一下,便放在桌上,推還給了李天,頓了一會再開口道:“你從哪裡得到的。”
李天本來還驚訝殷行之態度太果斷,沒想到對方看了一眼就直接還給了自己,竟然沒有收回去。
不過,對方既然不收過去,他也樂得高興,這東西,似乎挺有用,指不定什麼時候又可以唬唬人了。
他剛想要開口謝過對方,殷行之後麵那句話就堵住了自己。
“額……”
李天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對方這樣子,明顯是認識這令牌,並且,知道這東西不是他的所有物了。
他難道要開口說搶來的?不太好吧,畢竟,對方作為至尊道門門主,自己搶了他的人的東西,說出來,怎麼都感覺在打臉。
李天抬眸看了殷行之一眼,輕輕地咳嗽一聲說:“我撿到的。”
殷行之看著李天,目光之中帶著什麼,但是,對方背窗而站,臉在陰影裡麵,看不清具體的情緒。
李天感受到沉默的氣氛,慢慢地收起了令牌,反正,該說的他都說了,也不管對方到底信不信,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理由不靠譜,但是,話已出口,還能怎麼滴。
“門主,若是沒有其他的事,弟子先行告退了。”
李天抬手作了一禮,殷行之也沒有說話,他一咬牙,索性直接轉身。
“你性子太躁,這是武者大忌。”
殷行之的話繼續說出來,李天的腳步頓了頓,側了側身子看著對方。
“門規已經在你手上,下次再犯,令牌也救不了你。”
殷行之的聲音淡淡地,他沒有再看著李天,繼續走到了架子之中,開始翻閱什麼。
架子擋住了視線,不過,空隙之中倒是可以看見一些。
“門主的意思是,這一次,錯在我。”
李天的眼睛裡麵閃著光,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身側的手卻慢慢地開始握緊。
“這就是你性子太躁的原因,”殷行之在空隙之中的身子停了下來,“事不在於錯在誰,而在於你知而犯。”
李天的眸子裡麵閃過了冷光,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知而犯,隻是因為彆人已經欺壓在頭上,難道,門主想要用一本門規,讓至尊道門的人都變成縮頭烏龜。”
李天的話語一字一句,不帶一絲的猶豫,他的話說完,身子已經懸空而起,脖子上有一股無形之力勒住了他的呼吸。
李天的臉色慢慢地開始漲紅,嘴巴大張,眼珠子瞪大,幾乎要凸出眼眶。
他的手死死地在自己的脖子處拉扯什麼,但是,那裡根本什麼都沒有。
“唔!”
李天的眼中閃過殺意,他的一隻手虛虛一握,呼嘯的劍意猛然間出現,狂風席卷而出,架子上的書卷翻飛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