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很奇怪嗎?我本來就是為了你身後的小同學來的。”
禪院真希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的人除了貝爾就是乙骨憂太。夏油傑成為詛咒師叛逃之後,總監會就公開了一部分關於他的信息。其中,除了基本資料之外,還有夏油傑的術式資料。
能被夏油傑盯上的理由,除了乙骨憂太身上的特級咒靈祈本裡香以外,禪院真希想不到彆的。
果不其然,夏油傑繞開禪院真希,徑直走向乙骨憂太:“乙骨同學,我可以邀請你成為我的家人嗎?”
已經不是咒術界小白的乙骨憂太婉拒了:“不,我不想成為你的家人。”
而被略過的禪院真希揮舞著長槍攻向夏油傑,背對著她的夏油傑抬起手就握住了禪院真希的長槍:“從背後偷襲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
他的手掌用力,長槍在夏油傑的掌心斷裂。禪院真希隨即向後跳去,躲開了他回旋的肘擊。
禪院真希最擅長的就是咒具和體術,不巧的是,夏油傑也是其中翹楚。顯然,禪院真希還不是他的對手。相差十幾年的經驗和能力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追得上的。
乙骨憂太受到了很多禪院真希的照顧和教導,看見他倆打起來,二話不說的就拔出自己的太刀衝了上去。
即使是一對二,夏油傑也不曾落在下風。甚至是以實力完全壓製著他們兩個。
三個人在廢墟麵前打的不可開交,夏油傑也暴露出了他的真實目的:“乙骨同學,為什麼不召喚你的咒靈呢?你們是那麼的要好不是嗎?”
禪院真希冷笑一聲:“我知道你的術式,咒靈操使。你想要奪走憂太的咒靈吞噬掉?彆做夢了!”
夏油傑對禪院真希還是留手了,他是來作秀的不是真的來打架的。在將她一腳踢飛之後,夏油傑麵向乙骨憂太:“乙骨同學,你不是正在為身上的詛咒所困擾嗎?交給我,我會讓你擺脫詛咒的煩惱,重新回到你以前正常的生活當中。”
乙骨憂太雙手持刀置於身前:“我才不會將裡香交給你!”
二人話不投機半句多,一眨眼的功夫又扭打在了一起,禪院真希也迅速加入戰局。被夏油傑的攻擊打亂了心神的他們自然沒有注意到,自始至終,貝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出過一次手。
禪院真希不是夏油傑的對手,隻訓練了幾個月的乙骨憂太更不是。
夏油傑還記得reborn和五條悟說的,乙骨憂太身上的詛咒其實並不複雜。大受刺激的少年不願意接受少女的死亡,以自身無比強大的咒力詛咒了少女,將其禁錮在自己身邊。
夏油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助乙骨憂太解咒。
夏油傑對付兩個不成器的新生可以說是遊刃有餘,禪院真希在又一次被打倒在地的時候,看到了貝爾向她走來的聲音。
貝爾愛穿靴子,皮質的馬丁靴映入禪院真希的眼簾。
貝爾蹲在禪院真希的麵前:“真狼狽啊。”
禪院真希艱難的扯著嘴角:“說什麼風涼話呢……”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貝爾居然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們挨打。
她已經不太能爬得起來了,貝爾問候完禪院真希,就帶著在手中把玩的小刀來到了乙骨憂太身邊。
貝爾雖然平時說話做事很奇怪,但他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強大。哪怕是禪院真希故意挑刺,她也說不出貝爾什麼弱項。
有實力、有計謀。無論是單體攻擊還是群體攻擊他都不在話下,可謂是全麵發展的一個咒術師。
可就當禪院真希以為貝爾終於玩夠了,準備出手的時候,就看到了讓她震驚的一幕。
貝爾手中的小刀筆直的朝著乙骨憂太的方向射了過去,背對著貝爾的他根本沒注意到來自身後的危險。
“憂、憂太!”禪院真希瞪大了眼睛,高聲喊著乙骨憂太的名字提醒他注意危險。
乙骨憂太的前方是夏油傑的猛烈攻擊,聽見禪院真希的喊聲後猛然回頭,被貝爾的小刀狠狠地紮了個正著。
“嘻嘻嘻~”在禪院真希和乙骨憂太不敢置信的眼神中,貝爾站到了夏油傑的身邊:“很久之前我就說過的吧?我是一個殺手。”
“到現在才告訴你們真的是不好意思啊。”貝爾嘴角裂開的弧度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我是詛咒師這邊派來的臥底,嘻嘻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