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級裡,大家對彼此的情況都心知肚明,他們可以說是不被咒術界所看重的幾個人。
禪院真希——不被禪院家所看重。
熊貓——不被咒術界所看重。
狗卷棘——不被他的家族所看重。
唯獨貝爾來曆不明,他的長相和外貌的確不是日本人的樣子。其實到現在,他們幾l個人都不太相信五條悟說的,貝爾是某個王國的王子。
哪個國家的王子會千裡迢迢的跑到日本,還偏偏跑到他們高專來上學?
但是熊貓卻不這麼想,作為非人的生物咒骸,他平時最愛看各種狗血的電視劇,對這種特殊情況,有著自己獨到的想法。
四個人現在都在訓練場上,貝爾躲在陰涼處躺著休息。剩下三個人鬼鬼祟祟的縮在另一頭,行為猥瑣到一看就知道他們有問題。
“我們一定要躲起來聊這種事情嗎?”禪院真希憋屈的盤起自己的大長腿:“想知道貝爾的來曆,直接問他不可以嗎?”
熊貓急忙忙的捂住禪院真希的嘴:“真希,真希!你聽我說,我們直接去問的話,萬一不小心戳中了彆人的傷心事怎麼辦?”
狗卷棘也讚同的點頭:“鮭魚鮭魚!”
看著她不理解的目光,熊貓深感自己肩負重任,他解釋道:“真希你想啊,一個國家的王子為什麼會來彆的國家上學呢?除非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
“比如說,那個國家有人要害貝爾,他不得已隻能選擇遠渡重洋進行避難。”
“又或者,他們的國家遭受了什麼重大事變,貝爾隻能背井離鄉來到日本求助。”
禪院真希滿臉寫著不相信:“哪有這麼複雜的故事?你有什麼證據?”
“鮭魚。”
“你們彆不相信啊,熊貓我覺得,搞不好是那種王權繼承之類的。”熊貓說的有理有據:“不然誰會放下自己的國家,好好地王子不做來日本當個學生?”
“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我還是感覺太牽強了。”禪院真希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鮭魚。”
“棘,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海帶~”
禪院真希不耐煩的站起來:“哪有那麼麻煩,我直接去問!”
她氣勢洶洶的站到貝爾麵前:“貝爾,你為什麼會來高專讀書?”
貝爾躺在地上,雙臂枕在腦後,聞言隻是偏了偏頭:“我家有個囉嗦煩人的老媽,他要我來的。”
禪院真希:?
跟在後麵跑過來的熊貓和狗卷棘:?
意想不到的答案出現了!
等等,為什麼是代表男性的他?
“嘻嘻嘻,王子家裡的生活環境真的很差,我沒辦法隻好想辦法來到高專入學。”貝爾說的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一樣:“我家的老爸是個暴力狂,動不動就動手打人。尤其喜歡打老媽,最喜歡用酒瓶子砸他腦袋。”
“雖然爸爸媽媽都很喜歡對我們動手,還經常叫我們去死,但他們畢竟是我們的爸爸媽媽,還能怎麼辦呢?”
三個人齊刷刷的倒吸一口冷氣。
熊貓不住的扯著禪院真希的衣角:都說了叫你彆問了吧!現在問出事情了!
禪院真希也很崩潰,她怎麼知道貝爾家情況慘到這種程度啊!簡直比她在禪院家還要慘啊!
“你們那是什麼表情?”貝爾垮下嘴角:“該不會以為我過得很慘吧?”
難道不是嗎?幾l個人臉上的表情這樣說道。
“當然不是。”貝爾說道:“嘻嘻嘻,王子在離開家的時候,把他們的紅酒、牛排、羊肉存貨全部給砸了。嘻嘻嘻……嘻嘻嘻!”
遙遠的昔噺教內:“Voi——!貝爾你小子!等你回來就完蛋了!”
高專內的貝爾:“啊切、啊切、啊——切!”是斯庫瓦羅作戰隊長在罵人吧,罵誰呢?反正不會是王子~
其他三個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他們才認識沒幾l天,不過很微妙的就有種——不愧是貝爾的的感想。
“我們四個人還真是……每一個都不簡單呢。”熊貓感慨道:“連我們這一屆竟然破天荒的有四個學生這一點都很不簡單!”
說道這個,貝爾很感興趣的抬起頭:“以前一般都有多少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