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單方麵的。
舒墨怒上心頭,他明知道賀玥對他半點男女之情都沒有,他現今就像一個陷入癔症的病人,不辨是非。
他將頭往後仰了仰,試圖掩蓋下麵上陰翳難看的表情,他突兀的覺得權勢真是世上頂好的東西。
賀玥不就被寧如頌牢牢的捏在掌心嗎?怎麼逃也逃不掉,如今她也頗有幾分認命的味道。
舒墨捏了捏他自己的指骨,有些嫉恨,他從出生起也算一個尊貴的人,蘭國的皇子,現在又成了太子,他的內裡其實和寧如頌有些相似。
如果賀玥生在在蘭國,又恰好被他看上,舒墨做的事恐怕也和寧如頌差不離。
至於她愛不愛,又有什麼關係,人在身邊,裝的溫順一些也就可以了。
再說了蘭國不是還有蠱蟲嗎,多的是控製人情愛的玩意。
!“嘶啦!”舒墨一下子站了起來,垂著頭。
一直以來的猜想好像多了一些驗證,恐怕寧如頌向蘭國要蠱師就是因為賀玥!
他幾度想說什麼,又想到寧如頌派人過來說的警告,就閉上了嘴。
那些蠱師和知道事情的下人們肯定都被寧如頌牢牢掌控著,一旦透露點風聲,恐怕寧如頌瞬間就知道是他泄的密。
“怎麼了?”賀玥微皺眉,有些驚於舒墨此時的兀然的舉動,但是她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半點的停頓。
她一隻手拿著被舒墨扔到彆處的步搖,另一隻手扶著發髻,緩緩的將步搖插了回去,總不好等宮人們回來伺候的時候,看見她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