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向倚青和季夏對視一眼,二人似乎有了默契。
“就算是不科學,在同時發生這件事情,那麼那些信息的起始點在哪裡呢?”
季夏打破了沉默:
“還有那些莫名其妙,姑且稱為記憶的東西,個體出現可以當作奇跡。”
但是當出現了一整個群體,而且是相同的場景,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
“這是有人或者生命係統,刻意而為之呢?”
忽略掉事情中間的曲折,單看事情起始結束產生的結果與利益,反而能得出最直接的結論。
“我並不覺得被選擇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相反,如果消耗那麼多,我們姑且稱之為能量達成這個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
搞事?
那大可以直接製造些虛假的經曆,弄些鬱鬱不得誌,而不是將即將發生的事情在還未發生之前告知。
除非那些事情將會導致更加嚴重的後果,隻能試圖防患於未然。
老太太推了推眼鏡,慢悠悠開了口:
“我們……給其中幾位精神已經不正常的人進行了深度催眠,得到了一些沒什麼關聯信息。”
包括後來發出的通知或者廣播,能如此及時建立安置所和防控,還是要歸功於那些消息。
其實一開始是試圖通過這些解決他們的問題,但儘力也隻能讓他們稍微平靜一些。
就像是被破壞的鏡子,再怎麼拚回去也沒有辦法複原了。
所以看起來還算正常的人就更加重要。
但遺憾的是,甚至有很多人不知道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也有些人隱約意識到了,但出於自保的本能選擇隱瞞下來。
隻有比較嚴重的人會被送到不同地方治療。
還有一些想搞事,不怎麼正派的人想要借機生事。
就像是之前闖進季夏和向倚青家的那些。
他們靠著臨時指令帶走了不少在觀察之中的人,為研究的推進製造了不少障礙。
甚至在季夏的車之後還跟著,等到車輛駛入才不甘心地離開,一看就是盯上很久了。
站在後麵的一個中年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們還有朋友也是這樣,不如也來這邊,起碼比被人帶走好上一些。”
來這邊的人更像是誌願者,除去配合治療和一些詢問,不僅包吃包住還有一些收益。
但是另一邊就不是了。
向倚青明白這人也是好意,但也了解闞則和他們完全不同。
“他不在S省,也和我們完全不一樣,彆告訴我在這個範圍內的通信你們還沒辦法確定內容。”
那名中年人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心虛。
“常見的,我們也都知道,在眼下這個情況下沒什麼大不了的。”
季夏倒是看得開,攤了一下手。
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亮了起來,上麵閃爍的是熟悉的名字。
“哈哈,果然不能在背後說人,這不就打來電話了。”
向倚青按下接通,然後打開了免提。
對麵卻沒有傳來熟悉的聲音,而是小動物呼嚕呼嚕的聲音。
向倚青想起在闞則消息中的那兩隻貓,猜想大概是兩隻貓中的一隻不小心摁到了通話鍵。
事實也正是如此。
闞則看著叼著手機爬到樹上的黑毛貓咪,以及還試圖給它打掩護的橘貓兄。
也不知道是怎麼從抽屜裡翻出來的。
電話傳來了樹枝摩擦的聲音,貓含著什麼東西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