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名身材瘦高,頭戴綸巾的文士在廳中踱來踱去,正是郝昭從官渡前線抓回的袁軍糧官。
郝昭看此人不簡單,便安排兵士專門看著他,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可以在廳內行動自如,但是不能走出大廳,即使是到院中都不行。
“將軍,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啊?”袁軍糧官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就覺得郝昭這夥人不簡單,很多凶狠冷峻的民夫打扮的人進進出出,帶回一些文書或者在郝昭耳邊竊竊私語。
“袁軍兵敗如山倒,袁紹帶著數百人狼狽逃回河北,北方很多地區紛紛起兵**啊。”郝昭看著糧官說道。
“那曹操呢?有沒有北渡黃河?”袁軍糧官急切地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連自己真實的身份都不肯跟我說。”郝昭已對這名文士失去了耐心。
“鄙人可以告訴你們**,但請先告知你們是何人。”袁軍糧官一股倔勁上來了。
“你現在沒有和我們討價還價的餘地。”郝昭沒好氣地說道。
“君為刀俎,我為魚肉,鄙人知曉將軍身份又能如何,隻求知道真相而已。”袁軍糧官早已想清楚了,反正任其擺布,還不如死個明白。
“在下郝昭,現在為荊州效力,在此探查情報。”郝昭覺得這名文士說的在理,後麵如若有威脅便將其滅口就是。
“你們是劉表的人?”袁軍糧官心想,劉表居然有此遠見和魄力,派人來此收集情報,難道是要偷襲許昌嗎?
“不,我們主公叫魏延。”
“魏延是何人,沒聽說過。”沮授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郝昭沒有理會這名糧官,因為他也不熟悉沒有見過麵的主公魏延,隻是從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