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突然想到了什麼,問眼前的蒯越。
“快一個半月了吧。”蒯越想了會。
“一個半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魏延都北上了,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按照蔡瑁的性格,這有點反常啊。”
蒯良感覺有點不正常。
“昨天劉表還問起蔡瑁的家人,都說沒有收到蔡瑁的任何口信或者書信,劉表心急已經派人南下去聯係蔡瑁了。”
蒯越將昨天在州牧府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蔡瑁此人好大喜功,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鎮南軍軍師,此次南下是查探魏延手下是否與桓階勾結的,這麼久都沒有消息,隻能說明了蔡瑁已經身不由己了。”
蒯良一語驚人。
“兄長,你是說蔡瑁已經被魏延控製了?”蒯越有點震驚。
“不然沒有其他的解釋了,魏延有數萬兵馬,手下將士剛剛經曆戰事,如狼似虎,蔡瑁隻有五千人馬,到了荊南,還不是任人宰割。”
蒯良分析道。
“兄長,還真被你說中了,魏延此人野心不小,劉表還沒和他**,他就已經籌劃奪取荊州了。”
蒯越突然感覺魏延有點害怕。
“此人是有野心,並非池中之物,但是他蔡瑁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隻能說蔡瑁的抵達,並在他的麵前作威作福,還有我們送過去通風報信的紙條,這些加速了他的野心膨脹。”
蒯良不愧是智者,分析問題一針見血。
“兄長,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蒯越問道。
“不顯山,不露水,靜待時變。老夫估計魏延肯定有後手,這荊州可能就要易主了,我們得做好心理準備了。”
蒯良將杯中微涼的茶水倒掉,又重新倒了杯熱茶。
......
漢江上,二十多艘樓船往北行駛,這正是蒯良所說的魏延後手。
正是從江陵出發的甘寧船隊,載著黃忠的虎賁營和霍峻的第二營,每艘樓船上都懸掛著荊州水軍大旗。
樓船是古代的主力戰船,船高首寬、外觀似樓而得名,因其船大樓高,遠攻近戰皆合宜,故為古代水戰之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