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巾,擦擦眼角剩餘的淚水。
“言兒,你當真如此鐵石心腸,就因為過去的錯,怎麼都不肯再給爹娘一個糾錯的機會。
爹娘並不想你能跟我們多親近。畢竟是我們當爹娘的有錯再先。
隻是盼著能偶爾走動、走動,見著能叫我們一聲。
就這樣都不行嗎?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言兒,你到底要爹娘怎樣做,才願意再給娘一個機會,你說。隻要是娘能做到的,再難娘都願意去做。”
要不是前生就知道她們是什麼人,就這情真意切的,不可能一點觸動沒有。
“就現在這樣不好嗎?反正咱們彼此不待見。”
沈青言把玩著手上的玉鐲。
“沒有不待見你,你是娘親生的,娘怎麼會不待見你呢。”
沈母急著表白。
老話重說,舊事重提。
沈青言想想都覺得無趣,眸光微冷。
“還是就這樣吧。我最多能答應,將來你們兩個老的的走了,他們不介意的話,我肯定上門披麻戴孝。
如果萬一不幸,你們將來衣食無著,我也可以保證你們豐衣足食。
至於其他,就不要想了。”
不想多糾纏的沈青言款款起身。
“竹影,送客,這些禮物彆落下。”
“言兒,你真的要如此絕情?”
沈母望著沈青言走向後堂的背影厲聲喊道。
沈青言腳步微頓,並沒回轉身。
惱羞成怒的沈母,手一揮,將幾上的茶盅,掃落在地。
乒乓幾聲脆響。
眼裡一絲陰暗閃過。
緊抿著嘴唇。
母女倆坐上馬車。
臉色不虞的沈母,端坐在那,絞著手巾。
“去,叫他們明天就去。就說是她外祖母在世的時候,給定下的。”
想看沈青言笑話的沈玥,忙不迭點頭。
連帶臉側,紅寶石的耳墜子,打秋千似地跟著晃動。
走到半路,沈玥提前下馬車,另外叫輛車,趕去肖家。
月影走在後麵,不經意睇見沈母出去時的目光。
心裡咯噔一下,回到後房。
不安的將剛才看見的,小聲對竹影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