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三成。
“如果不成,後果會這樣?”
“跟現在差不多。”
沈青言肯定的回他。
“那就成,我治。”
裕王沒有絲毫猶豫。
既然最壞就是現在這樣,那為何不試試呢。
即便是隻有一成希望。
說完,又立馬問沈青言,什麼時候能開始?
急切的巴不得,馬上就開時動手治療。
“五天後。我需要做足準備,還有就是敲斷腿的人,需要王爺自己找。”
這事沈青言不打算插手。
他自己找的人,才會信任,才不會關鍵時刻,掉鏈子。
出現意外,也來賴不到她身上。
“嗯。”
“那我五天後過來。王爺這幾天,好好休息調養調養身體,保證體力,讓身體保持在最佳狀態。”
沈青言叮囑道。
裕王一一全盤答應。
儘管還沒開始治,儘管隻有三成希望。
可心情舒暢的他,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腿徹底恢複如初的畫麵。
住在後院偏僻角落的肖寶兒,聽丫鬟說,王爺在水榭跟沈青言肚子相處。
新仇舊恨瞬間熊熊燒起。
帶著丫鬟,急匆匆趕來。
卻隻看見裕王獨自站在水榭前,身邊並沒看見沈青言,發脹發熱的腦袋才嗖的冷靜下去。
自從進府,裕王就一直不待見她。
一次她院子都沒去過。
直接當她不存在。
這會冷靜下來,徹底沒了上前的勇氣。
左右看看,下意識的想趁他發現之前,悄悄退回去。
“站住。”
肖寶兒提起的腳,緩緩落下。
身體僵在半空,長吸口氣。
臉上堆著笑,緩緩轉身。
迎麵撞上裕王罕有繃著俊臉。
臉上的笑容凝固。
“王爺。”
“說吧,為何過來?”
裕王沉著臉,撣撣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那架勢落在肖寶兒眼裡,裕王撣的不是灰塵,是她。
“妾、妾身見今天天氣不錯,就出來走走。
這是妾身進府之後,第一次出來。”
裕王沒說話,隻是冷冷一笑,長眉高高挑起。
不怒自威。
讓肖寶兒驀然想起,他沒摔斷腿之前的樣子。
腿一軟,雙膝原地跪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