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看診最後一天。
明天早上巳時開始排號做手術。”
“木方,你找人去通知仲叔,木易你去找官府。
舅舅,青言咱們明早過去抓現場。”
陸釗有條不紊地安排。
晚上,帶著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的沈青言,踏著月色。
來到藥堂後院。
其中,一間屋子的燈還亮著。
窗戶上印出兩個人的身影。
陸釗帶著沈青言飛上屋頂。
蹲下,揭開一片瓦。
圈著沈青言的腰過去。
從洞口向下看去。
屋裡。
燭火閃爍。
一男一女坐在桌子前。
女子仰著頭,嘴張的老大,嘴角不斷有血水冒出。
卻一臉平靜木然。
男子手上拿著一片薄薄的,類似骨頭的薄片,伸進女子嘴裡。
一陣搗鼓,
女子的腮幫子,肉眼可見的變大。
兩邊都弄好。
男子將女子的頭掰正。
幫著她把嘴合。
看清女子麵容,沈青言瞳孔微微放大。
抓住陸釗的胳膊的手,一緊。
“真是她?”
陸釗用口型問道。
沈青言點點頭。
雖然眼前這人的樣子,跟記憶裡的模樣大相徑庭,但是眉眼間,依稀還是能看出仲叔眉眼的影子。
“我要下去。”
確定眼前的女子就是豆蔻。
沈青言忍耐不住。
陸釗衝她擺擺頭,鬆開她,蹲下去蓋好瓦片。
圈著她的腰,從屋頂下來出了藥堂。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青言,你冷靜點,你沒發現從這件事發生起,你的情緒一直就不太穩定,不像從前,遇事那般冷靜沉著。
我答應你,會派木方去盯著。
明早按計劃行事,一定將他抓捕歸案。”
沈青言煩躁的甩開陸釗的手。
心裡煩悶的如無數線頭,糾結成團,找不出線頭在哪。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陸釗抬手,拇指按在她眉心,順著她蹙起的紋路,輕輕撫摸過去,將她蹙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