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沒再說,抬手勾著他脖頸往下一壓,仰頭吻了過去。
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
……
……
恍惚間門,溫辭睜開濕漉的雙眼,一瞬不眨地看著他。
衛泯也垂眸看著她,微紅的眼睛落進溫辭眼底,眼中布滿了潮濕的愛意,像夏日的一場暴雨,將她徹底淋濕。
他一遍遍地叫著她的名字。
溫柔又繾綣。
衛泯低頭吻過來,溫辭在闔眼的瞬間門,看見從他眼角滑落的一滴水珠,隻是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汗還是淚。
……
衛泯在滬市待了三天,溫辭也沒全跟他廝混在旅館,不睡覺的時候都在寫試卷看書。
有一次她扭頭看見坐在身旁的人,忽然想到了高三那一年,很多時候都是這樣。
他永遠都待在她能看見的地方。
溫辭想到這兒,沒忍住湊過去親了他一下,衛泯笑著往後躲,“還要不要複習了?”
她乾脆坐到他懷裡:“彆動,讓我看看你的臉。”
被劃破的地方已經結痂了,一道深色的長痕。
她臉上的擔心太明顯,衛泯側頭親在她指尖,“沒事了,等你回去估計都看不見了。”
溫辭指尖一麻,強詞奪理道:“你還讓不讓我複習了?”
衛泯笑了,起了壞心,湊近她耳側,故意說了句葷話。
溫辭耳朵立馬紅了起來,可偏偏又不是他的對手,鬨到最後還是被他任予任求。
夜幕降臨。
房間門裡水聲停了下來。
衛泯抱著溫辭從浴室裡出來,挨到床榻的那一秒,昏昏欲睡的溫辭突然想起這幾天的混亂。
真是太罪惡了。
她想。
衛泯摟著她躺了下來,見她閉著眼不說話,低頭問了句:“睡著了?”
溫辭迷迷糊糊應了聲。
“那睡吧。”衛泯關了燈,貼近她耳側說了三個字。
溫辭起初沒反應過來,等到房間門暗了下來,她忽然睜開眼,聲音還有些啞:“你剛剛說什麼?”
“沒說什麼。”
“你說了。”
衛泯低笑:“我說什麼了?”
“我愛你。”
他收緊胳膊,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也愛你。”
溫辭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忍不住踢了他一腳,控訴道:“這你也要占我便宜?”
“不算占便宜。”衛泯說:“是我想聽。”
溫辭故意道:“聽什麼?”
他順著她的意思,低聲重複道:“我愛你。”
溫辭笑了:“我也愛你。”
衛泯摸著她的臉,這幾天,他好像特彆喜歡這個動作,似乎有些愛不釋手,“謝謝。”
溫辭已經困了,迷迷糊糊應著:“什麼?”
他說:“謝謝你愛我。”
謝謝你愛我。
謝謝你來到我的世界。
曾經那輪遙不可及的月亮。
如今終於。
穩落於他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