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張成,薛玉龍心中就無比憤,這個男人打他不說,竟然還要和他搶女人。
這簡直觸碰了他的底線,如果不是打不過張成,他早就狠狠的教訓了他。
謝天回了一聲,將酒喝下。
心中微微有些膈應。
實際上之前薛玉龍怎麼叫他,他絲毫不會有負擔。
但如今薛玉龍的父親薛洪,得到上級的賞識,竟由一個村長越級升任代理鎮長。
如此極速達提拔,就快趕上他父親了。
隻不過薛玉龍可能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所以依舊對他十分的恭敬。
謝天摸了摸紅腫的眼睛,無比氣憤道,
“可不是嘛,這個張成簡直太過分了,**不說,醫藥費也不賠,活脫脫的一個危險分子。”
“那咱們怎麼辦呢?”
薛玉龍連忙問道,他可是見不得張成有一點好。
謝天冷聲說道,“沒關係,他現在想城裡開商鋪,那自然就要辦營業執照。如今他敢這麼和我作對,那我就讓他知道這個社會的險惡。“
薛玉龍聽到後,頓時也高興起來,
“對呀,天哥你父親是工商局的,他要辦營業執照,你就一直卡著他,千萬彆讓他辦下去。“
“那自然的,隻要有我謝天在,他張成就彆想辦好這營業執照了。“
“哈哈哈…“
幾人紛紛大笑,抱著陪酒女郎歡愉起來。
…
幾天過後,張成收到信件。
上次他寄出曲子之後,終於有了回信。
帶著期待拆開信件,張成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因為信上寫著該曲創作平庸、缺乏創造性和熱點性,無法達到錄入標準。
但如果作者同意的情況下,可於50元稿費補償。
50元的費用,打發叫花子呢?
張長很是不爽,
要知道,他提出的這一首歌詞可是在93年的時候大火,
竟然說它缺乏創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