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魔修離陸儘歡越來越近,陸儘歡心下一冷,現在她該如何自救?
論修為?連秦師兄都打不過這魔修,更彆提她了。
選擇逃?她倒是想逃,問題是她現在都給那魔修的定身訣定在原地,爬都爬不了,更何況是逃。
美人計?想太多,她一平板小豆芽還能美到哪裡去,再說這老狗比確實是饞她的身子,開膛破肚的那種饞。
……
她太難了,難道她的狗命就要完結在今天了嗎?
那句至理名言是什麼來著?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逃不了就坑蒙拐騙,坑蒙拐騙不了就色誘,色誘不了就死之前拉個墊背的。
等下,她剛剛是不是漏掉了坑蒙拐騙了?她還能再掙紮掙紮!
當黑袍魔修走到她麵前,握著短劍朝著她的胸腔而去時,陸儘歡當即大喊道:“等下,這位魔修大叔,你直接把我的心挖下來,效果是要大打折扣的,我知道哪裡有海下兩錢珠和峰上三兩露,這樣到時候你剜下我的心,按在你胸腔內時,效果就跟原本是長在你身上一樣的。”
黑袍魔修的手一頓,陰冷的眼神落到陸儘歡身上,“你知道海下兩錢珠和峰上三兩露這兩樣靈藥在哪裡?”
陸儘歡鎮定的點點頭。
魔修當即笑道:“小女娃,就算找到了那兩樣靈藥,你不是還得死?隻不過是晚一點跟早一點的區彆罷了,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陸儘歡攥緊拳頭,露出一副怕死的樣子,勉強笑道:“話雖如此,但是如果能活著誰會想死,我隻想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黑袍魔修聽罷,頓時大笑起來。
“你這小女娃有意思,雖然有那兩樣靈藥效果更好,但是我不需要,嗬,小女娃說這麼多,是想趁機逃跑吧。”
黑袍魔修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冰冷的短劍貼在陸儘歡的臉上,拍了拍她的臉,陰冷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嗬,為了避免夜場夢多,你這小女娃還如此不老實,還是趁早把你那顆劍心挖出來的好。”
“……”
草,感情剛剛逗她玩呢!
伸頭是一刀,縮頭又是一刀,當下她也不與那黑袍魔修虛與委蛇了,還不如要掛就掛的更痛快點。
不過,就算死之前她也要讓這個死魔修感受一下來自祖安大地的洗禮。
這麼想著,她便放飛自我的衝著那黑袍魔修翻了個白眼,小嘴一張,叭叭不停:
“是啊,老娘想逃跑有什麼問題嗎?也不知道哪根梁上跳出來的鐵憨憨,好心給你提個效果更好的建議,不接受就不接受唄,還擱那放這麼多狗屁,可把你給能的,司馬玩意,這麼能放屁咋不去你家祖墳放DJ啊?瞧你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要學人家霸道總裁玩挖心挖子宮那套了好吧,我看你這高齡比較適合去廣場跟大媽跳交誼舞,但是也不要仗著自己臉皮厚年齡大就占人大媽便宜,不然小心廣場戰神大媽一聲令下,十萬廣場舞大軍,都能把你頭蓋骨給你掀下來當花盆,順便把你踩的骨灰都不剩。”
反正左右也是個死,還不如死前口嗨一下,論嘴炮,莫怕過誰!
黑袍魔修:“……”
雖然這小女娃有些話他聽不懂,但是他也能聽得明白這是在罵他的呢。
黑袍魔修臉色越發陰冷了,他冷冷的看著陸儘歡,含著無儘的惡意,像是要她大卸八塊一樣。
可陸儘歡絲毫不慌,都要死了她還怕個毛,她還想繼續開口,黑袍魔修卻不給她這個機會,手中的短劍朝著她胸口而去,她胸口霎時湧出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