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合被嚇得當場質壁分離,拔高嗓門暴風哭泣,那音波震的陸儘歡跟邵默耳膜隱隱作痛,“哇啊啊,這是什麼變態畫靈啊?!嗚嗚嗚,就沒有什麼破解之法嗎?”
陸儘歡蹙眉搖頭道:“難,除非讓畫靈感受到真正的忠貞不二至死不渝的感情,不然極大可能還是會被困死在畫中。不過現在倒也不用太擔心,隻要我們小心避開那畫,不被卷進其中就沒事。這‘盼郎歸’隻要不把血滴落在畫上就……”
話還未落下,便聽到一道女子輕笑的聲音,陸儘歡脊背一涼。
同時,刺眼的白光亮起,頃刻間籠罩在他們三人的身上,在被卷入畫中的那一瞬,她看到了寧合那智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右手心竟然被劃傷了,血恰好順沿著他的手指滴落在地上那副“盼郎歸”的畫上。
陸儘歡:“……”
淦,有一句MMP她今天一定要說!
……
另一邊。
“好累啊,我不行了。我們還是休息一會再走吧。”
金潛說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過半息便被地麵的熱度燙的“嗷”的一聲跳了起來,其優美的蹦躂姿態完全可以去客串《小跳蛙》的MV了。
“啊啊啊,燙死人了!”
這正是從石塔出來後的金潛,莫見山,言箏三人,他們又回到了那片荒焦的土地上,在行走的過程中,夾雜著的風不時刮起的陣陣熱浪,更是酷熱難當。
言箏一雙眼睛紅紅的,如同一隻怯弱的兔子,看上去令人心疼的緊,雖然她在陸儘歡幾人心中是隻金剛兔。
此時這隻金剛兔,輕輕歎了一口氣:“還要走多久我們才能走出這裡啊?!陸道友他們也不知回到秘境了沒。”
莫見山緊皺著眉頭,他開口道:“繼續走吧,之前我們在石塔轉了一圈也沒見著傳送陣,那說明這裡還是有出口可以出去的。這裡溫度都非常高,我們隻要沿著溫度逐漸降低的那條路線走,大概就能找到出口了。”
他此時也感覺自己也快變成一隻烤全羊了,等跟陸道友邵道友還有小師弟他們彙合後,一定要陸道友用鶴靈蘭給他煉製幾枚雪膚丹才行,這段時間可他的盛世美顏給糟蹋壞了。
“嗷,屁股燙死了,這種溫度總是不由的讓我想起了邵道友。”金潛一邊用手捂住他的臀,一邊淚眼汪汪的說道。
言箏也淚眼婆娑的拚命點頭,表示讚同之意。
莫見山緩緩打出一個“?”。
沒想到邵道友看著沉默寡言,人格魅力卻非同凡響,金道友與言道友不過是與他同行了一段路,就被征服了。
還不等他多問,金潛便一臉向往的說道:“想抱著邵道友冰涼的左大腿。”
言箏也露出了同款的向往之色,“想抱著邵道友寒冷的右大腿。”
莫見山:“……”
毀滅吧,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