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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光線錯落在陸儘歡精致的五官上,纖濃的眼睫下一雙桃花眼微眨,眼尾卻偏偏氤氳出一顆深紅的朱砂,漾著旁人不知的生機和微光,可她此時的臉色實在說不上好看。陸儘歡生無可戀的躺在塔內地上,她這會躺著都快睡著了,這麼下去不行啊,還是得想個辦法,要不直接出去?
問題是現在怎麼頂著這踏馬的煉體重力碾壓出去?!
希望牛頓大大關照關照下她,根據重力勢能,從這兒跳下去可以做功,那麼就會獲得源源不斷的能量,保證不僅沒有重力碾壓,更精神抖擻。
邵默稍俯下了身,與陸儘歡四目相對,他眼神中的困惑一覽無遺,薄唇微抿,開口道:“我也,不知。”
陸儘歡有些無奈扶額。
邵默見此,頓了頓,稍加思考後接著道,“劍光,入我,識海,這氣機,很熟悉。”
陸儘歡:“……”
莫見山神色頗為傷感,眼神中帶了幾分憂鬱,癡癡地望著寧合,娓娓開口,“師弟,我好想師尊。真的好想,不知道師尊會不會好好照顧自己,有沒有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我好擔心,不如我們回宗門吧。”
雖之前陸儘歡已經溜達了一圈,不過現在這塔內變化極大,萬一大佬除了把傳承留給自己的轉世外,也說不準會給其他人留下點湯湯水水呢。
總不至於這麼摳,啥都沒留下叭?瞧著現在的邵默也不是小氣之人啊。
寧合突然道:“你們覺不覺得我們好像忘了什麼?”在寧合幾人進去塔內後,另一邊的陸儘歡已經從平躺著的姿勢,換成了……側躺著的姿勢。
呼吸放緩了,胸膛的起伏綿長。
她睡著了!弘揚唯物主義這條路她走的好累啊,她稚嫩的肩膀承擔不起哇。
有病吧這石塔?
怎麼老是出現這些奇奇怪怪的生物。
不,應該說邵默的上一世有毒吧?在自己的地盤上放養著這些完全不符合唯物主義的生物,也不怕瘮得慌?但對於邵默,她還是很有慈父之情的,目光投在邵默身上,仔細的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後,才道:“師弟,剛剛可是獲得傳承?感覺如何,身體可有不適的地方?”
邵默表情嚴肅冷峻的皺著眉頭,麵上似掠過一絲不明的情緒,垂下眼眸低聲道:“嗯,身體,並無,不適。”
聽了它一點點的擠翔……啊呸,講述後,大致上的意思就是它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進來這藥境的,更不曉得怎麼離開這兒,而且其他人看到它就跑,所以就想先跟著他們。
搞明白樹獺妖找他們的來龍去脈後,陸儘歡一臉麻木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師姐,可是,發現,什麼?”邵默俯身向陸儘歡問道,還不待她回答,清泠如遠山冰雪的聲線又繼續道,“還是,身體,有所,不適?邵默意識清明後,出現在視野中的已然不是那個在埋骨之森折磨他多年的魔修了,選擇逃?她倒是想逃,問題是她現在都給那魔修的定身訣定在原地,爬都爬不了,更何況是逃。
美人計?想太多,她一平板小豆芽還能美到哪裡去,再說這老狗比確實是饞她的身子,開膛破肚的那種饞。
生活好累,她好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