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子彈在打碎天花板之前沒有再次變道，那它的來源將會是……”一邊說，阿爾一邊在地圖上畫出了一塊扇形的範圍。
“這麼大的範圍！”亞瑟看著眼前阿爾畫出的範圍，驚訝道。
“這還是沒有再變過線的範圍，它的目標鎖定在人身上，又可以自動修正彈道，就像導彈一樣。不同的是，導彈在空中總是會留下痕跡來確定發射的地點。但是子彈不同，它太小了，在高空中穿過，沒有任何的儀器能記錄下它的軌跡。”阿爾對自己不過聊勝於無的結論也很不滿意。
子彈已經被送回了警局，阿爾和亞瑟隻好期望弗朗西斯能從子彈裡查出能縮小範圍的線索。“不過……”阿爾翻著留下來的照片和視頻，琢磨著。
“不過什麼？”亞瑟反問道。
“不過，這麼大的子彈八成是用反器材武器射出的。”阿爾猜測道。
“就是那個能打穿坦克的家夥？”亞瑟問道。
“就是那個大家夥！”反器材武器是生存在戰場上的，而不是活躍在城市裡的。
阿爾隻聽說，卻沒有親眼見過。剛才也隻是猜測而已。
“這種武器價格昂貴，涉及的機密技術多。很少在軍火走私的名單裡出現。”亞瑟出乎阿爾意料的說道，“不管它剛剛被走私進來，還是早就存在於這座城市，都不會像子彈軌跡一樣毫無痕跡。阿爾，你……”亞瑟說著，看向阿爾，被阿爾那閃閃發光的姑且稱之為崇拜的眼神嚇了一跳。
“好，好了。彆這麼看我了，快去問問局裡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查到涉及這種武器的軍火走私。”被阿爾閃亮的藍眸盯的有些不自在的亞瑟轉開了頭說道。
“要是真有重武器的軍火走私，這一定是大案，王耀那裡一定會收到報告。”回過神來的阿爾撥通了王耀辦公室的號碼。..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