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向來是人來人往,各色人物混雜之地。為了保護好不容易才抓到的萊維斯,當下萊維斯被送上救護車之後,並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去了警方保護下的監護中心。
十平方米左右的病房裡,四周柔軟的牆壁裝潢包裹著孤零零的一張單人床,瘦小的萊維斯安靜地躺著,作為一個殺手的本能,萊維斯的意識在睜眼之前就已經蘇醒,各種感官開始重新連接上大腦,萊維斯無法透過薄薄的眼瞼判斷出是天黑還是天亮,裸/露在外的皮膚也捕捉不到一絲的風,被調到最適溫度濕度的空氣讓萊維斯的身體機能失去了往常的敏銳。
還沒有打算睜開眼睛的萊維斯不知道,他醒過來的情況早就通過房間的監測係統,傳送給了坐在房間整麵落地窗外的警察們眼中。
多虧了基爾伯特直接去大廳接到了羅德裡赫,否則他準能在通往監護中心的路上迷路到天黑。
“怎麼是關在了這兒?”這種類似精神病院病房的房間一般都是用來關那些有暴力傾向容易逃跑,危險度較高的罪犯,就算知道了萊維斯過去的“戰果”,看著蜷縮著身子躺在病床上的男孩,羅德裡赫無法完全接受。
“這裡最安全了,諾威那邊說,那夥人乾過好幾次殺了被抓到的成員的事。除了這裡,我想不出哪裡更合適了。”基爾邊注意著萊維斯的情況,邊解釋道,“再說,你不覺得這裡可要比審訊室那裡舒服多了。”說著,基爾伯特抓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身體完全陷入了填充著海綿的椅子中,基爾伯特忍不住像一隻貓一樣伸了伸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