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伊麗莎白腦回路一瞬間沒連接上,遲緩地站了起來問道。
“我說,你快點把你其他監護人的聯係電話給我們吧,小朋友。”基爾伯特還沉浸在成功打擊了伊莎,“掰回一局”的快意中。
其實,伊麗莎白並不在意年齡差上幾個月幾個星期成年之類問題,更何況,一直以來也沒人敢在當慣了大姐頭的伊麗莎白說出這麼自找死路的話,但這樣的話帶著這莫名其妙的輕視被說出來的時候,效果就大大不同了。
路德維希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平板就被基爾伯特一把奪走。還未來得及退出還顯示著伊麗莎白身份信息的頁麵就這麼被基爾伯特放大到了電子牆上了。
“看到了吧。”基爾伯特還放大了出生日期的那一欄,用力戳著加重了語氣,“需要複習下數學再計算一遍嗎?”
“所以我說的話沒有法律效力是嗎?”伊麗莎白似乎在確定著什麼。
“並不是這樣。”不想基爾伯特再說出什麼刺激人的話,路德維希搶著開口說道,話還沒說完,就更心急的人打斷了。
“隻是還不能完全承擔責任,說的話也不能完全可信,大意就是這樣吧。”伊麗莎白的眼裡已經沒有了眼前的兩個人,她的思路早就飛出了一個小小的詢問室,飛向了她的三個“監護人”了。
剛才這個人說了給塞迪克的電話沒人接,那就是他沒看到電話。童年的伊麗莎白實在是能惹禍,塞迪克的手機一度接到的投訴電話比自己的生意夥伴還要多。塞迪克沒接起來那就是真的沒看到而已。
另外兩個監護人嘛,該打給哪一個呢?惡劣的情緒開始高漲起來的伊麗莎白腦中快速地比對著海格力斯和古夫塔的殺傷力。
“他們來了,你的嫌疑說不定就可以排除了。”伊麗莎白在相關時間裡多數時間都在家中,最能證明她的不在場證明,就是她的家人。雖然,家人的證詞采用度也不高,但多人佐證或能證明伊莎的說法,或能發現出新的疑點。
‘那就把他們都叫來吧!’伊麗莎白腦中的弦徹底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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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麼這麼慢啊,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小亞瑟。”弗朗西斯一手拿著四五個提取好的試樣,正氣定神閒地跟阿爾聊著天,見到亞瑟氣喘籲籲的狼狽樣,忍不住調侃道。
亞瑟之前沒想到弗朗西斯帶來的箱子這麼沉重,又被交代要小心搬運,不能一鼓作氣提著跑,費了不少力才把箱子提了進來。懶得回應弗朗西斯的調侃,亞瑟隻是狠狠地瞪了弗朗西斯一眼,自己走到一邊去休息了。
有來無回的爭吵,弗朗西斯也失去了繼續下去的興致,伸了伸腰走向了自己最新的研究成果,開啟了弗朗西斯自己的主戰場。
“嘖嘖嘖。這些人口味正重。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食材啊!”弗朗西斯看著一條條非人的數據被篩選出來,弗朗西斯提著邊看邊搖頭。“這是真把這地方當成冷櫃來用了吧。”
“也不是不能做成吃的。”蹲在弗朗西斯後頭,看著更加豐富的長條,自我感覺還很良好的阿爾小聲說道。
“……”弗朗西斯聞言,忍不住回過頭來看了阿爾一樣,“的確是能做成‘吃的’。”弗朗西斯意味不明,說完還若有所指地瞄了一眼亞瑟。
“……”亞瑟忍著把弗朗西斯揍成豬頭的衝動,將頭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