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其中已經有不少頭像變成了不詳的灰色。很明顯,這些drn型機器人已經被他們的指揮者損壞至無法維修。
這些drn機器人中,關鍵的核心被回收,就在一旁,連接著密密麻麻的線路,其他的殘骸就如同基爾伯特所見,已經被埋在垃圾站無數的垃圾之下了。
“這些不知道珍惜的垃圾們!”中年人氣急敗壞地一拳砸在操作台上。
實驗已經進入了第二階段,他們需要更進一步的測試數據。
一說秘密加大測試內容,一個個頭都點的飛快,下一句馬上就問能給多少錢。
一看拿不到錢,居然還有人反過來威脅不給錢就向軍/方方麵舉報他們。關鍵時候,不願意引來太多的關注。他們隻得把回收drn機器人機體殘骸所得的錢給他們。
真是,前往天堂的路上遍布著貪婪。
“與其在這裡抱怨,不如想想還有誰能配合實驗。”說話的是,靠在黑色實驗台上的一位黑發女性。她正因為不得不放下手頭上的活來開會,而一臉的不痛快。
“要我說,當初就不應該找軍/方合作,找幾個好控製的嘍囉輔助試驗就好。”
“說的輕巧,沒有軍/方的背書,去哪裡找這麼多機體零件又哪裡來的錢給你搭建設備。”
各人有各人的視角,一時間不大的房間裡,充斥著各種埋怨指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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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大家都冷靜點。”吵鬨之中,終於有人出麵平息紛亂。
一位清瘦蒼白的男子站在大屏幕前,輕輕拍了拍手。眾人這才安靜了下來。正是drn組織的核心人員之一,塞繆爾·柯提斯。
“大家說的都有道理。管製時期,我們隻能從軍/方那裡拿到機體構件,現在也隻有正在接管警局的羅穆路斯能提供這麼多合法暴力的機會……”
作為元老級的人,塞穆爾在這個地下實驗室呆的最久。
遠離陽光,沉迷試驗,甚至連模擬日光浴都無暇參加的人,看起來透著一股病態的蒼白,隻剩下皮包骨的手臂細到不堪一折,寬大的白色實驗服罩在瘦弱的身體上空落落的,讓人不由地懷疑這層白袍是不是由白骨撐起來的。
幾乎脫相的臉上隻剩下一對明亮的眼睛,還透著一絲生機。
塞穆爾說話聲音不大,但很是有效。眾人都安靜地聽著。塞穆爾慢慢地說過來,提到了每一個發言,周全圓滑的說詞很快就安撫了吵鬨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