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聽到這話,老大嗤笑了一聲。
幫派老大都不屑再多說,軍師自己都沉默了。‘真是一個沒用的理由。’
“而且,我們不是已經調查過了,這個女人手上沒有什麼殺傷性武器。”提高警惕,隻提高精神防備,不提高物理手段,有什麼用。
“接著乾吧,利曼軍師。”身材高大的老大縮在纖細的軍師麵前,語氣誠懇。周圍人也憋著一口氣,等著組織裡真正的大腦的最終決定。
“好吧。”軍師拗不過這麼多雙渴求的眼神,眾人歡呼起來,連耳機裡也傳來那一頭剛被同伴撈起來的落湯雞們歡快的聲音。
“我去談。”眾人的快樂立馬沒有了。
“軍師,你!”老大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這還是他們膽小謹慎的軍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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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曼的表情在看到落水者被撈起來後,還不願離去的時候,變得更加冷酷的。他對防護線做了些微小的改動,並且連接在了自己身上,隻要在他判定裡威脅係數能達到二級或者以上的,都會被強衝擊波,瞬間放倒。乾淨又安靜,不會影響到勞拉休息。
“這些人怎麼……”看著在水上摩托上不知道在慶祝什麼的幾個人,赫爾曼麵上難得用上的眉毛組件都皺成了一團。此刻,他也不知道是該希望這群夠危險還是夠無害。
那隻給勞拉的眼睛突然發來警報,赫爾曼顧不上海麵上這一群傻子,猛然站起身來,從胡安家的船頂一躍而下。
海上的風浪一貫很大,今夜的似乎特彆大。勞拉被晃醒了。畫師揉著眼睛坐起身來,床頭赫爾曼給的“小圓燈”,發著更加柔和的夜間光。監測到勞拉起身了,“小圓燈”的光線慢慢變亮了些。既沒有刺到勞拉的眼睛,也讓她看清了,地板上呲呲往外冒的水花。
勞拉徹底清醒了過來。
還以為勞拉已經被防護線驚醒的軍師,對著驚訝的眾人冷靜地說道,
“隻有我清楚怎麼繞開防護線的設定,也隻有我弱的可以突破它。”軍師坦蕩地說著自己的弱小。
“還有,隻有我認識那位女士。”
而勞拉女士,剛翻身從床驚起,拉開大燈,撲到冒水的裂紋處細看。畢竟都是要報廢的遊船,勞拉這艘又是單底結構。被今晚這一波又一波的浪和衝擊波不斷襲擊下,終於裂開了。
勞拉從櫃子裡翻出專用的膠布,三下五除二把裂紋堵住了。剛鬆了口氣,又一個裂紋開始呼呼冒水。勞拉看了看手裡的膠布,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杯水車薪。
無力地跪坐在漏水的地板上的勞拉,沒有看到背後的“小圓燈”正閃著不一樣的光。
勞拉的卸力不超過半分鐘,又立刻支撐起來,翻找出備用的一套管道和泵,把海水從船內抽到船外。數學不好的勞拉算不清楚這一進一出,能撐到什麼時候。但總歸今夜是不能在這裡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