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佩放開地上的薛飛追了出去哪裡還有人。
“你沒事兒吧?”李娜隻是象征性的問了一下地上的薛飛,薛飛低著頭不好意思抬頭去看是誰,一臉的傷,太丟人了,問話的還是個女人。
薛飛正要回話,聽見高跟鞋和地麵碰撞的聲音,才知道人家也就是問問而已,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罵了一句賤貨,不知道是在罵誰。
“媽,我和代玉的事情黃了,她紅杏出牆,奸夫把我給我打了!”薛飛電話裡就和他媽告了狀。
當年打不過,人走了,還害怕?場子反正得找回來,這就是薛飛。
薛飛媽當時在電話裡就炸了!
代玉的手機不停的響,不停的響,聽見了,就是不接,愛怎麼樣就這麼樣。
“怎麼不接電話?”劉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就這麼會兒時間,早知道人要搞成這樣子回來,他肯定跟著去了。
代玉不回答,找了一個紙箱子,把辦公室的抽屜裡的所有東西一股腦的倒了進去,然後手寫一封辭職信。
“麻煩你了。”讓劉一幫著遞交辭職信。
“你彆麻煩我,這事兒我乾不了。”劉一不接,反而拽著代玉的紙箱子,“能不能冷靜下來?他發瘋,你也發瘋?”
被劉一這麼一阻止,代玉又冷靜下來,她有什麼資格辭職,是準備餓死自己呢,還是準備回家啃老,那個給她啃的老都不知道在哪裡。
窮光蛋一個。
“聽說你想結婚?”莫名奇妙劉一這樣子說,眼睛閃爍,不太敢去看代玉。
“代玉,你看我一表人才,有車有房,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這話也是劉一腦子一熱,掙紮就這麼一分鐘才說出來的,他看出來了,代玉想嫁人,想擺脫管佩,那剛才那個人都行,為什麼他不行?
“彆開玩笑了好嗎?”她知道劉一不是開玩笑,正因為不是開玩笑,所以她才要這樣子說。
“我不是開玩笑的。”劉一上前握住代玉從箱子外麵一樣一樣拿東西的手,他一直想這樣做。
“你瘋了,我還沒有瘋。”代玉抽來手,毫不留情。
不想傷害,就不要拖泥帶水,劉一之於她來說可以是朋友,很好的朋友,卻不能是那種關係。
劉一一臉沮喪,不再開口。
代玉收拾好辦工作,去衛生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衣服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蹭了一些灰塵,拍掉一些,留了一些印子。
捧著水給洗了個臉,代玉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蒼白,水順著劉海滴滴答答滑下,扯了擦手紙往臉上一爸,微微刺痛,臉皮子紅了,也安逸了。
出衛生間,立馬滿血複活。
劉一不管彆人怎麼說,守在外麵看見代玉從裡麵出來。
“不是說今天晚上有飯局嗎?你看我這一身,可能有點不和合適。”代玉指了指袖管上的汙漬。
劉一以為她不去了,正要說沒事兒,就聽見代玉接著說道,“你先去,我回去換身衣服直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