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起來乾什麼?”代玉抬手看了看表,6點過一點,屋子裡拉著窗簾還是一片黑暗。
“你睡你的……”管佩的話還沒說完,眼前被代玉白花花的小手臂一晃,脖子便被她摟著,往下壓,眸光一深便低了頭。
代玉一手摟著管佩的脖子,人體微微向上,脖子仰起來,閉著眼睛,聞著管佩的呼吸,湊了上去。
好一會兒,管佩窩在代玉脖子下麵,喘氣著粗氣,一下一下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彆鬨,我今天有正事。”
彆說20多歲的女人還真的傷不起,昨天晚上明明一晚上,這才多久,又恢複了元氣?
其實他也想啊,想起來那後半句詩是怎麼寫的來的“從此君王不早朝”。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代玉,像一個八爪魚一樣安撫了上麵,又沒辦法安撫下麵,纏在他的身上。
本來打算一大早趕回去的,順利的話早上還能趕回來上上午課,結果硬是在床上又耽擱了快一個小時,才下了床。
“怎麼那麼一副表情?好像被人采陽補陰了似的。”代玉神清氣爽的從櫃子裡挑的衣服。
端午節剛過,天氣越來越熱,你挑了一件杏黃色,七分袖法絲連衣裙,在身上比劃了一下,“你看我今天穿這條裙子怎麼樣?”
男人的穿著比女人的穿著要隨意的多,這會兒管佩已經穿了牛仔褲,配了一件白色的運動t恤。
上前一步摟著代玉捏了捏她的臉,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我媳婦兒穿什麼都好看,皮膚白,這種特彆難駕馭的杏黃色完全沒有問題。”
“那我今天就穿這件咯。”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當著管佩的麵就換了裙子。
這種法式裙子,沒穿上的時候不覺得,穿上才發現其中的奧秘。
剛剛還說,這裙子特彆合適的管佩,立馬就黑了臉,“趕緊換了,裙子不適合,你穿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那領口都大到什麼程度了,從他那個角度居高臨下去看明晃晃的溝啊。
“不換……”這人明明剛才還說好看的。
管佩一聽那怎麼行,俯著身子低著頭,額頭抵著代玉冰涼的額頭好一會兒,拉開一點距離,眼睛盯著代玉的前麵看,眼神幽怨無比,“你這麼……我不想走了。”
“你……”
代玉不換衣服,管佩就黏著她,不讓她走,他自己也不走,像剛蒸出來的糍粑一樣,黏糊糊的,還燙人。
最後沒有辦法,在管佩強烈的要求下,代玉穿了換了一身褲裝,得了管佩一個大大的擁抱。
先送代玉去上班。
管佩的意思是,反正代玉已經拿了駕駛證好幾年,準備給他買個車,價位適中,適合女性開就好。
代玉本來是要坐公交車的,扭不過這個人非要送。
下車的時候才想起來,管佩一大早是要出門的。
“回去拿戶口本。”
代玉一愣,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一激動就說了,要結婚的話,想到管佩這麼積極,一大早,六點多鐘起來,就準備回去拿戶口本。
“你不會是後悔了吧,昨天晚上是你自己說出來的!”管佩拉住代玉的手臂,剛取了安全帶,準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