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包前方插著一把劍,正是戴文的那把細長軟劍。
這座無名孤墓,埋葬著的正是戴文。
在如此深夜,這座小丘陵也並非隻有伽裡俄斯和露茜兩人,這裡還有一個人。
此人正是當初帶頭背叛戴文的澤雷斯。
他的手上沾滿了泥土,腳邊有著剛被澤雷斯摘掉的野草。
“叩見伽裡俄斯陛下!”
澤雷斯見到伽裡俄斯過來,正打算給伽裡俄斯行禮,就被伽裡俄斯阻止了。
“在這裡,我的身份就不是塞寧國王,而隻是戴文的兄長。澤雷斯你就不必行禮了。”
雖然伽裡俄斯如此答複,但澤雷斯在規矩上還是沒有半點逾越。
見澤雷斯還是如此,伽裡俄斯沒有多說什麼。
“澤雷斯,作為戴文的兄長,我很高興你對我們所付出的一切。我在這裡要跟你說一聲謝謝。”
“如果沒有你,或許戴文連完整屍首都不能留下。”
當初澤雷斯在伽裡俄斯手中接走戴文的屍體後,就做了一個障眼法,將戴文的屍體偷偷藏了起來。
而在處刑台上被梟首的屍體,則是他早有準備的死囚屍體,隻不過被他化妝成戴文的樣子。
當時情況混亂,大家根本沒有發現澤雷斯的這一手偷梁換柱。
戴文需要有一個人在他死後,推動**,鞏固伽裡俄斯的政權。
戴文的親信澤雷斯就是這關鍵的一環。
事後,澤雷斯把他砍下的戴文手腕縫回到屍體上。
所以,此時在土包裡的,是戴文完整的屍體。
澤雷斯當然不敢接受伽裡俄斯的道謝,連忙讓開身體。
“這是我應該做的的,伽裡俄斯陛下。”
伽裡俄斯搖了搖頭。
“沒有什麼應不應該,你們威爾薩斯家族的付出,我會記住的。等與佩裡爾斯的戰事結束,你們家族會得到應有的一切。”
除了藏起來戴文的屍體,澤雷斯還做了很多事情。
作為第一個反叛戴文的貴族,澤雷斯所在的威爾薩斯家族,在貴族裡的名聲變得非常惡劣。
如今澤雷斯去拜訪塞寧國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