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隻是在想,高考前要不要過去陪書瑤玩兩天。”
在這件事情上,李殊詞並不隻是說說,是有認真考慮的。
“要不,周五上完課我們就回去一趟,玩一個周末,周日晚上連夜趕回來。”趙京墨提議道。
“這樣子會不會很趕呀!”李殊詞拿出手機查了下上麵的購票軟件,發現後天下午的高鐵票就隻剩下站票了。
“沒事,我們開車回去就好了。”趙京墨替李殊詞捋了捋散落下來的頭發。
由著趙京墨幫她把頭發彆到耳根,李殊詞擔心起安全問題來:“這還是太趕了。要不就等周六再回去吧。而且連夜開車趕回來也不安全。”
對此,他也沒有辦法。誰讓李殊詞的駕照還未下來,目前就隻有他一人有駕照。當即他就想到了任逸帆。
“要不我們把鐘白和任逸帆給喊上吧。”
於是,事情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兩人一下課就手牽著手朝著茶藝社駐地走去了。
來到操場這邊,就發現茶藝社駐地坐著不少人。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趙京墨和李殊詞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就朝
著那邊走了過去。
此時,鐘白正拿著一支油性筆在白板上麵寫寫畫畫,任逸帆在旁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猶如門神一般站著發呆。在鐘白需要捧哏的時候,就出來應和一聲。
“當時我們路社長的思路是,我們的這一次活動能給彆人帶來什麼,而不是讓彆人去看什麼。”
“這就是散步社之後,打造成校園百合網的真正意義.....”
聽著鐘白這一套又一套地理論,趙京墨都不由地有些詫異。
“這鐘白最近是不是進修去了,這課講得思維清晰,邏輯通順。”
李殊詞聽到這個評價,一下子沒忍住“噗呲”就笑了出來。
“鐘白這兩天在宿舍裡,一遍又一遍放著班長的講課視頻。這內容基本就沒有怎麼變。”
“原來是這樣。”趙京墨一臉地恍然。難怪他總覺得鐘白這課講得有點像路橋川的風格。感情這就是拷貝過來的,估計就是把第一人稱直接換成第三人稱了,如此一來就說得通了。
休息的時候,鐘白一臉輕鬆地靠在桌子上,對著任逸帆問道:“怎麼樣?不錯吧。”
“什麼不錯?”
“口齒伶俐,思維清晰。講得不錯吧。”
任逸帆把胳膊搭在鐘白肩上,十分配合地說道:“我打算送你一個行走江湖的藝名。”
“什麼藝名?”
“行走的路橋川複讀機。”
“這個稱呼聽起來還挺貼切的。”
趙京墨和李殊詞看到他們開始休息了,就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剛靠近就聽到兩人的談話。
“咦!你倆怎麼過來了?”任逸帆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發現是趙京墨和李殊詞稍微有些詫異。
“聽說這邊有一位美女老師講課,就想過來看一眼。”趙京墨上下打量了鐘白一眼,點頭誇讚道:“傳聞不錯,長得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