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鐘白的腳丫子被一隻小螃蟹給夾住了,疼得鐘白哇哇叫。路橋川和任逸帆在一旁哈哈大笑。任逸帆十分幸災樂禍地提議抓更多的螃蟹過來嚇唬鐘白,路橋川這個腹黑的竟然直接答應了。
這行為,讓鐘白在一旁鼓著腮幫子生著悶氣。
一個個損友不幫忙就算了,還想著繼續嚇唬自己。還有你們商量就商量,就不能避著我這個當事人嗎?在我麵前堂而皇之的談論這個事情,這是幾個意思啊!
鐘白用另一隻腳踢了踢路橋川,示意他趕緊過來幫自己把螃蟹弄下來。路橋川一邊搖頭一邊笑著說:“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幫你。”
“路橋川,你大爺的!”鐘白直接爆了粗口。
任逸帆在旁邊煽風點火道:“路先生,你看鐘大俠都爆粗口了,你還不趕緊幫幫她,不然待會又要哭鼻子了。”
“任逸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鐘白又把矛頭指向了任逸帆。任逸帆做了個鬼臉,趕緊跑開了。路橋川慢慢地走到鐘白身邊,蹲了下來。他仔細地看了看鐘白腳丫子上的螃蟹,然後用手輕輕地捏住了螃蟹的鉗子,把它從鐘白的腳丫子上取了下來。
“你
輕一點啊!疼疼疼!”鐘白叫道。路橋川把螃蟹舉到眼前,看著螃蟹說道:“你看你,把人都夾疼了,要是待會鐘白哭鼻子了,看我不把你給煮了!”
鐘白一聽,更生氣了,她用力地踢了路橋川一腳,說道:“你敢!”路橋川把螃蟹扔到了一邊,然後抱住了鐘白的腳,說道:“我不敢,我不敢,你彆生氣了,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說著,路橋川就對著鐘白的腳丫子吹了起來。
鐘白被路橋川這無賴舉動給逗笑了,她推開了路橋川,說道:“你彆鬨了,我不疼了。”
路橋川站起身來,關心道:“你要是還疼的話,就回去車上,車上有藥可以消毒。”
“我沒事,皮都沒有破,你彆擔心了。”鐘白說著就把鞋子給穿上了。
任逸帆在旁邊看著兩人,提醒道:“你們倆不是還想拍攝作業嗎?再不抓緊就天黑了?”
“你說的對,我這就去拿東西。”路橋川拍了下自己腦袋,就朝著車子那邊跑去,拿設備去了。
不多時,河岸處就留下了三道采風拍攝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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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大多數學生來說,暑假是一個擺脫學業壓力、探索興趣愛好和體驗新事物的絕佳機會。
在這個豐富多彩的時期,學生們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和需求,選擇不同的方式度過。比如:旅遊、參加社會實踐、學習新技能、或者在家休息。
茶藝社三人組選擇的就是旅遊的方式,之前的爬山逛寺廟,以及自駕采拍,讓三人都喜歡上了這種探索新地方,體驗不同風景的活動。
原本三人想著學肖海洋那樣來一場長達一個月的旅遊,奈何囊中羞澀,讓幾人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主要是路橋川的經濟條件不允許,沒辦法,一個每個月月底都需要鐘白接濟的月光族,大學期間攢下來的那點家當都被他自己搞的幾次班級活動給霍霍得差不多了。手中僅剩的那點資金,連支撐一個星期的旅遊都不夠。這次回家他都想跟自己老爸鬥智鬥勇一番,從他的小金庫裡麵摳出一點來。
鐘白倒是好些,本就不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的女孩子,平時花銷也少,每個月生活費都有剩餘的。加上從小到大的攢下來的,還是足以撐起這一趟旅行的。隻是,她答應了自家小姐妹,準備下學期開學就拿著全部家當跟著她們梭哈一把。
至於任逸帆,雖然有著雙倍生活費,甚至更高。可他也是一個月光族。
一番商討過後,三人達成一致意見。就在自己家鄉自駕拍攝遊玩,哪些沒有去過,沒有看過的風景,他們就開著車子,扛著相機過去遊玩拍攝。
相較於,路橋川、鐘白和任逸帆三人的精打細算。
餘皓的生活就樸實無華多了,整天吃吃喝喝,保養皮膚,平時在家陪著家人聊天,空閒的時候就彈彈鋼琴,陶冶情操。妥妥的富家公子生活,讓人羨慕和向往。
餘皓:要是肖海洋這個死瘟神的電話再少一點就更好了。
有在家休息,安逸過著日子的。自然就有努力奮鬥,學習新技能的。